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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旁边那个老头眼睛都快掉书里了，再结合他刚才的反应……他不会真以为自己没发现吧？
虽然还不知道这老头的身份，可他的反应值得警惕。
小妲己的东西各个是宝贝，可不能让可疑人士偷去咯！
偷窥失败，姜老痛苦的捂住脸。
许久，他冷静下来，目光一凛。
不行，不能继续这样了。
这个女孩太邪门了，她不仅对阐教布置一清二楚，甚至还能给出解决办法。
她太危险了！
只要她活着，就绝对是封神大计最大的阻碍！
如果阐教想赢，她就必须死！
可是……
自己杀得了她吗？
换言之——这样一位洞悉古今未来，胸有万千丘壑的人物，会是表面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吗？
要知道，推衍天数，超脱时空，这可是顶尖圣人才有的本事！
她能够知道这些，纵使自身不是圣人，背后也一定站着一位圣人！
自己胆敢动她？不要命了？！
不行，事关重大，自己必须立刻回山去找师尊商议。
“我得走了。”
姜老果断起身。
后面的课他已经不想听了，他现在只想赶快消除面前的变量。
这货太离谱了，只要有她在，阐教胜率渺茫。
“姜老干啥去？”
姜老神情复杂：“有些事情想不明白，我得去问问。”
“兵法不要啦？”
姜老脚步一顿：“你会给我？”
“当然，今晚就抄一份给你，如果你赶时间，现在抄也行。”
姜老愣住了。
他实在想不明白。
既然少女博古通今，连阐教的布置都了如指掌，那不可能认不出来堂堂我姜子牙吧？
她明明一直在帮助商国出谋划策，可又为何愿意把兵法交给自己？那岂不是资敌？
想不通啊！头好痛！老夫的头快裂开了——
“你……”姜老有气无力的问，“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啊？”
这是在问我站故事里的哪个阵营吗？
见了鬼了，这些人怎么听故事都这么入戏啊？
我歪头想了想，说道：
“都不站。”
“那你……”
想到自己即将面对的，被纣王这样撸那样吸的悲惨命运，我不禁悲从心来：
“我站那些不能选择命运，作为棋子被利用和折磨的倒霉蛋！我站的是——我自己！”
天可怜见，我说的真的是我自己。
可姜老脑袋刹那间嗡嗡作响，他目光呆滞的瘫倒在地。
“众生！你选择的是……众生！”
这是何等格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