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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会吧……”连秀的两眼瞳孔地震，他的脸上是兴奋和难以置信交杂的情绪，“那家伙……是我的，式源？”
怎么可能！
被突发事件冲击三观的连秀用力扯着自己的头发，直到头皮上传来明显痛感。
“这不可能啊，从原理上来讲，一个人怎么可能是另一个人的式源呢？”
“但是刚才的情况怎么解释，为什么碰到她的时候会有这种反应？”
“不行不行。我的式源是活的？！！”
“再，还是再观察观察。”
恍若精神分裂一般不断自言自语的连秀一脸纠结地做出了决断，还是得深入了解之后下结论。如果他真的是史无前例的以活人作为式源的怪咖，那么他就不得不考虑一些特殊的手段了……
比如跪下来求林秋雅，或者给她做牛做马之类的。毕竟怎么说以后还得很频繁地使用对方呢。
连秀倒是没有太大的心理负担，他认识有些人就是恨不得能跪下来和自己式源商量合作的那种。好像式源不听话是不太罕见的事情，那么他到底应该怎么把林秋雅调教得听话呢？
思来想去还是真诚地跪下恳求来得靠谱。
三楼的人在头脑风暴，二楼的鬼则是刚经历了一场风暴。
“额，呜……”苏醒的林秋雅发出莫名的声响，她感觉自己的魂体仍在隐隐作痛之前那暴力的撕裂感也仿佛才刚刚退去。
有些痛苦地从死亡之书中钻出，林秋雅一边揉着自己的脑袋一边翻开它。
“寻找式源注定无法拥有自己的式源”
淦！
气到龇牙咧嘴的林秋雅抓起死亡之书就想往地上砸，但手抬到半空之后又很沮丧地轻轻放下。她怕真把这本书给砸坏了。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书就是存心找存在感。”念头不通达的林秋雅有些用力地揉着自己的脑袋，结果一个不小心左手扑哧一下就整个捅进了脑袋里，甚至用力过大了还导致几节指尖从脑袋右侧没出。
没有痛感，林秋雅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眨了眨眼，然后很是淡定地把左手从脑子里抽了出来。只是想了想之后，她又默默地把手塞了回去，现在脑仁挺痛的，正好能近距离揉一揉应该可以缓解一下。
她又仔细地看了看迄今为止的九条条目：
“一个脱离了肉体趣味的纯粹的鬼可以附身操控躯体”
“我与我尸相视尸体获得活力”
“正义的背刺减少受到的来自背后的伤害”
“以父之名可随意断开亲子关系”
“梅开二度降低第二次死于同一个原因的可能性”
“紧急避险在一定程度上能感知到秋先声的位置”
“野心勃勃的林秋雅主动自杀将无法获得能力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