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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怎么样？”
“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的身边还缺一个女奴。”
宁夜的指尖顺着那张绝美无瑕的脸蛋下移，可以感受到肌肤的雪腻柔顺，那种柔滑比之极品绸缎还要更胜几分。
红唇上传来的异样感，令得那慕雨蝶那脸色苍白的冷傲玉颜上多出了一丝绯红，死死盯着宁夜：“你就不怕我告诉清瑶吗？”
对此，宁夜并不在意，反而露出了一抹温和的笑容：“蝶姨你大可告诉清瑶，我只不过损失一位青梅竹马而已。”
“但你和清瑶会失去什么，这点应该不用我说吧？”
慕雨蝶双眸通红，娇躯颤抖，再也没有刚才的冷傲：“你为何要这样做？”
“自然是我喜欢上了蝶姨。”
为什么要这样……宁夜不由冷笑了一声。
这个不应该问自己，而应该问她们。
曾经，他是一个好人，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都是她们逼的。
对于青梅竹马慕清瑶，为了帮她苏醒青莲玉体，不知耗费了多少心血与代价去寻那五行圣莲。
对于她的小姨慕雨蝶，同样是爱屋及乌，不仅尊敬有加，更是帮助她成为问道宗的执事长老。
可她们呢？
不仅没有知恩图报，反而成了恩将仇报的白眼狼，不断榨取这他身上的价值与利益，将他玩弄于鼓掌之中。
直到最后他修为尽失，被赶出了宗门，再也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便一脚踢开，翻脸不认人。
“你喜欢我？”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慕雨蝶眸中满是嘲讽之意，她自然不相信宁夜这番话。
从那双漆黑的眼眸里，她根本没有看到任何一丝喜欢，有的仅是无尽的冰冷刺骨。
“喜欢上和喜欢的含义不同！”宁夜手中出现了一个泛着银光的项圈法器：“至于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
“第一，不愿意成为我女奴，直接离开。”
“第二，愿意成为我的女奴，并且乖乖戴上这个！”
“御奴环？”
看着这个法器，慕雨蝶透体冰凉，脑袋嗡嗡作响，内心对宁夜的抗拒与厌恶到了极点
玄心阁内，当御奴环被拿出来时，气氛寂静到了极点，针落可闻。
口头承诺这种东西没有任何的保障，慕雨蝶这个女人保不准会出尔反尔。
可这御奴环就不一样了，只要戴上了，就无法违背主人的意志
宁夜并没有催促，轻轻晃动着御奴环，眸光深邃而又漆黑，静静地等待着她的答案。
“我……戴上！”
于天人交战中，在挣扎与不甘的交织中，神色哀婉的慕雨蝶终是闭上了双眸。
在这一刻，她妥协了！
内心中骄傲被尽数击碎，就连那代表尊严的防线也彻底土崩瓦解。
慕雨蝶很清楚，若是她今日拒绝了宁夜的要求，会带来什么后果。
慕家会因此而毁于一旦，她的执事长老也会被革除，慕清瑶的修行之道更会因此而断送。
“蝶姨作出了正确的选择！”
宁夜满意地上前一步，随即拿起了银色的项圈解开，双手绕过那纤柔的雪颈，缓缓穿到其脑后，为其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