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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仙子！”
思绪流转间，上官天虹露出了一抹笑容，主动迎了上来。
慕雨蝶黛眉皱起，美眸内闪过一缕厌恶之色，并未回话。
被无视了的上官天虹神情一僵，不由心生怒意，但却被他硬生生压了下来，看向了旁边的俊雅少年：“这位是？”
宁夜极为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宁夜！”
上官天虹眯起了双眸，眉宇微微皱起：“原来是宁王府世子，问道宗真传。”
他知道，宁夜与慕家的慕清瑶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关系匪浅。
而恰巧，今日慕雨蝶回到慕家，对方却也一同前往，极有可能便是因为眼前之事。
慕晴明命人给宁夜和慕雨蝶奉上茶后，方才笑着说道：“宁贤侄与雨蝶一起回来，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当面交代？”
对于宁夜，他自然是极为熟悉的。
毕竟，若非是他，慕雨蝶也无法成为问道宗执事长老，慕清瑶也不可能那么快让青莲玉体复苏。
最关键的是，对方宁王府世子的身份，还有问道真传的名头，他如何敢有半分怠慢？
宁夜端起茶杯，微微抿了一口香茗，方才说道：“宁某只是受清瑶所托，送蝶姨回来而已。”
“慕家主，上官家主，你们要谈什么不用理会我。”
话是这样说，但场中所有人神色都有些不对劲。
只因他们交谈的事情事关两族，一个外人在这里旁听肯定极为不妥。
但碍于宁夜的身份，却没有一个人敢吭声。
上官天虹笑了笑，缓缓说道：“慕家主，我也不拐弯抹角。”
“此前在将水韵圣莲交给你们慕家时，你便许诺日后会让慕仙子与我结成道侣。”
“恰好今日慕仙子也在场，不若趁此择个良辰吉日，举行结侣仪式。”
他这番话此前其实已经说过了，现在重复一遍主要是想让宁夜明白，他与慕雨蝶之事是两个家族间的约定，外人不能插手。
“既是如此……”
慕晴明点了点头，看向了慕雨蝶。
后者却是红唇轻启：“此事，我不答应！”
一语落下，满场皆是愕然，只有宁夜一人没有惊讶，独自悠闲地品着香茗，好不自在。
听到这话，慕晴明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雨蝶，莫要胡闹！”
在他看来，慕雨蝶仅是捡来的，并非真正的慕家子嗣，再加上自身修炼天资不好，能为家族谋取利益，那便是她的殊荣。
可现在，慕雨蝶竟然不愿意？
诸多慕家族老有些话不好当着宁夜的面前说，而是传音给慕雨蝶：
“雨蝶，你虽是问道宗执事长老，但那仅是一个外门长老，还是因为宁夜才有此待遇。”
“以你的修炼天资，恐怕一辈子都无法晋升为内门长老，这样一来还不如与上官家主结成道侣。”
“上官家家大业大，不会亏待你的，而且上官天虹更是许诺与你结成道侣后，会支持慕家更多修炼资源。”
看着眼前这些族老的丑恶嘴脸，想起这些年来自己为慕家所付出的，还有为慕清瑶所牺牲的，慕雨蝶第一次觉得心寒与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