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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煜带着恶魔系统离开了。
沈茫打了声招呼后本来也准备逃离现场。
“茫茫！”简白在背后出声叫住他。
好吧，该来的总会来的……
沈茫回过头去，等待着她的下文。
“你倒是越来越像她了……”
沈茫先是一愣，随即又低低笑起来：“她是我老大嘛，在灵魂压制的前提下，我的言行是有很大几率向她靠近的，这一点你不清楚？”
“我知道，就是有点儿感慨，毕竟前几年你还傻不拉几的。”
以前是真傻，现在是装傻。
简白画风一转：“你刚才是真的想杀了江莹，即使你一开始就知道我和她是在演戏。”
她的语气很笃定。
“没有的事。”他语气轻松的否认。
简白脸色如常，向他走去，手臂抡圆了向他后脑勺招呼过去：“放屁！我还能不知道你！”
“哎哎哎！形象，形象！”沈茫认怂很快，连忙讨饶。
“得了，我又不是什么世家大族培养出来的名媛小姐，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姥当年把我接回去之后就非常干脆利落的把我送学院里头了。
那12年来我就是连学院大门都没出去过几回，一天到晚不是训练就是修炼，素质和涵养这种东西在外人面前装装就行了，都是出来混的那么较真儿干什么？”
“……”
简白:“不过话说回来，茫茫，你为什么总是对这些穿越者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恶意！”
沈茫:“……那本书讲了什么？”
简白无语:“你话题转移的太明显了。”
沈茫装聋:“哎呀，别在意这么多细节嘛，所以什么叫你会死的很惨？”
“……”简白叹了口气，败下阵来，道:“从她记忆里提取出来的信息来判断，这是还篇百合文。”
“还是虐文。”她抿了抿唇，补充道。
沈茫一脸不可思议:“哈？虐你？”
“……不是，我没有正式出过场，一般是在别人的转述中或者回忆里。”
沈茫:“这怎么听着跟你死了似的。”
简白:“恭喜你答对了。”
沈茫沉默了。
简白道:“小说中的时间线大概是在二年后，我在书中的角色是攻那早死且buff叠满的白月光。”
“精彩！”沈茫敷衍的捧场。
“确定，带入女主受的视角，我好像就是那种死了也不安生的白月光。”
“想开点儿。”沈茫幸灾乐祸的安慰:“白月光这种东西出现在小说里，一般不是女主，就是搞雌竞最后是个凄惨的反派，像你这种开局就领盒饭的……”
简白阴测测的瞪了他一眼，沈茫立马禁声，做了个您说的手势。
“攻，也就是刘酸桐，在两年后等一场宴会上遇到一个叫李萌的攻略者。小受虽然是攻略者，但是心思单纯，对攻那是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不留余地的去爱她。
但攻心里只有……哎，我说不出口……只有他的白月光。”
“所以攻把受当成你的替身？”沈茫猜测。
“不是，是攻从始至终都没正眼瞧过受，后来她攻略的时间进了倒计时，李萌想拿跳楼妄图威胁攻，结果是她秘书接的……反正她最后心如死灰，跳了，死了。”
“然后攻开始追悔莫及，发现至始至终爱都是受？”沈茫再次猜测。
简白道:“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