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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人打量着从天而降的我,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惊讶表情。
我尴尬地搔搔头,挥手问候道,“那个……你们好啊?”
我大摇大摆地在双方的交战地带游窜,博来许多迷惑的目光,让同阵营的士兵们议论纷纷——且先不提从天而降一事,手无寸铁的我竟然丝毫不把持有武器的他们放在眼里,颇有种挑衅的意思在里面。
有一方阵营是一群粗俗莽撞的大家伙,带着一身健壮的肌肉,颇解风情地随人族一起停战观看。
从他们头顶的双角来看,这大抵是所谓的魔族之角吧?
突然,离我最近的一位魔族不讲武德地向我偷袭,其他的同伙也随之继续与人族作战。
我一闪再闪,赤手空拳也难敌对方迅猛的大剑,一连串被动闪躲之下,我忙中出错,脚下一滑,一个屁墩摔倒在地上。
“哈哈,低贱的人类,去死吧!”形容粗犷的魔族士兵狰狞地举起大剑,野蛮地大声吼叫着。
“这可糟了啊……”
即将使我开瓢碎颅的大剑正迅猛地向我头顶挥来,在我惊恐的目光与无情的铁剑寒光交汇的一瞬间,我的耳畔不由自主地响起了铿然有声的“铛铛”耳鸣声。
“趴下!”
伴随着一声空灵又嘹亮的提醒,我应声趴伏,一道湛蓝色水波掠过我的脊背,击飞了挥剑未果的敌人——亲眼目睹他的尸块碎在了远处,作呕的我瞬间“哇”地一声狂吐一气。
起先我原以为从我背上掠过的湛蓝色波纹是剑气,直到敌人的鲜血掺杂着冰凉的液体溅到我身上时,我才发觉这是实体,并不是什么剑气。
这,便是所谓的魔法了。
我吃了一惊,但理智告诉我现在不是震惊的时候,比起我当下渴望求生的本能,脑海中对于这次新生唤起的无数惊诧与遐想是那么的渺小与微不足道。
“白毛,不想死的话就爬起来继续战斗!”漂亮的恩人有着动听的音色,催促我不要发呆。
我连忙爬起来,拾起大剑,向着我救命恩人的方向转身奔去,不再理会地上那坨被魔法水波撕裂的破碎肉体。
恩人很小一只,估量一下约莫仅有165cm左右,披着一头漂亮的银白色散发,深蓝色的眼眸如夜晚的梦幻星空一样澄澈迷人,还有她美妙的音色,真是个漂亮的家伙!
不过,从她一身白蓝交相辉映的飘然法袍上来看,她兴许是这个世界的一位大魔法师。
她始终淡定地摆着一张冷漠的面容,那势在必得的冷静模样仿佛弹指间就能让敌人灰飞烟灭。
她挥舞着湛蓝的长剑,剑过留波痕,四散着斩退周围妄图近前的魔族士兵。
有一颗火球朝她袭来,她临危不乱,挥掌便是一记湛蓝色的水元素屏障,轻松化解掉敌人的攻势。
再挥一掌,那屏障便突然碎裂,紧衔上的是她掌心处射出的一颗巨大水球,把那魔族偷袭者炸得血肉模糊。
她为什么没有吟唱便可以直接施放法术呢?
我尝试去想象她刚才瞬时放出的水屏障,从中寻找一些规律……如果我把水元素替换成我这具身体所擅长的风元素,又会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