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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黎出逃的那一天,安德对防卫科的排班动了手脚(虽说安德和白黎同为研究主管,但实权实际上一直在安德手中),在白黎的出逃路线上留出了大约十五分钟的安全空档,并支开了防卫室的守卫让白黎得以潜入关闭防御统。
在为白黎的出逃铺平道路之后,安德便回宿舍休息了,防御系统还不能那么快重启,她要留足时间让白黎逃出足够远的距离。
但智者千虑,终有一疏,当她醒来时小型天灾已将实验基地摧毁了大半。
而在整个白黎的逃跑计划中,乃至白黎逃跑想法的萌芽都是安德有意诱导产生的,在白黎出逃后,她极有可能被问责,开除,乃至由于深度参与“阿喀硫斯”项目被处死,但她对此不以为意。
只要白黎还活着,还在这片大地上书写着属于她的精彩,那么安德认为她所做的一切便是有意义的。
“所以白黎为什么对你那么重要?”
“在我有限且短暂的人生中,她是唯一给予过我关怀和温暖的人。”安德思虑再三,给出了答案。
“虽然她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但实际上是个面冷心热的人。”
“她如同一束光一样照进了我的生活,还是唯一一束。”
“如同寒冬之中的一簇火。她怀揣着高洁的理想,拥有着善良的心灵,美丽的容颜,我一直都认为她不适合菜茵生命,更适合一个充满理想主义者的组织。”
“同她在一起,既温暖,又自卑,和她相比,不论是从身体还是心理,我都过于肮脏。”
“我不想同任何人分享白黎以及她所带来的温暖,你根本不知道我通过阿卡赛特看着那个瓦伊凡和她互动的时候多想让阿卡赛特把她弄死。”
“最终,这份强烈的占有欲催生了她眼前的我。”
“伊斯莫拉·安德,一个疯子,一个病娇。
但我也知道,这一切只不过是我对她几乎扭曲的爱。”
“我想要占有她的肉体,她的灵魂,她的一切!”
“但在这些之上,最重要的是,她活着。”
“我无法想象当她死去的那一刻我会变成什么样子,或许会成为一个真正的疯子,让无数的人为她陪葬,或许哀莫大于心死,苦寻到她生命痕迹消失的那个地方,自杀身亡。”
“因此,我所做的只有一件事,不懂一切代价让她活着。”
“杀人也好,怎么样也罢.反正在她眼中我早已是个十恶不赦的人。”
“那些为了保护她所做的一切,只有我知道就够了。”
“而她只要继续在这片大地上生存,继续绽放属于她的光彩,我能有幸身在阴暗的角落里看着她光彩照人也够了。”
“不过要是能拐回家再做些更出格的事就更好了。”
马上就死在这了,我也就坦白了,其实我幻想她的身子很久了。每次…”
显然安德已经把岁当遗言倾诉对象了,什么都说。
“唉。”岁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叹了一口气,打断道。
“既然如此,你不妨讲讲你的过去。”
“反正我们也快死了,不是么?”
“我的过去?你愿意听的话自然可以。”
“我自然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