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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有没有当场补试的机会。”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秦汉存也不做纠结，回应着。
“没有的，我问过学长们了，提前退场有两种选择，一个是注射本命神通抑制剂，考虑校外或者来年再进行一次仪式，另一种便是在学校试炼区吸取普通催化能量，当场随机一个本命神通。”
“这么重要的事情搞成随机就有点儿抽象了，大部分人不会这么选的吧。”秦汉存撇嘴说道。
衍源放松的将头也靠在墙壁上，说道：“也有例外，有钱人一开始注射的神通指定催化试剂更加精细，最高级的听说能直接固定成一项已知的神通指定催化，啧啧，这些人即使中途退场了，也相当于提前吸收了珍稀战利品，只需要补足能量就行了。这是我自己琢磨的，不收费。”
“呸，万恶的……”秦汉存啐了一口，又想起什么，“等等，你不是说战利品是用来调整命符的吗？”
“命符本就从本命神通中衍生而出，是一体同源的，战利品同时改变两者的倾向并不冲突。”
这不就是说战利品分别提供能量和特性么，高级一点的不提供能量，只提供特性。秦汉存心想，但总感觉有哪里不对经，却因为自己的见识不够谈不上来，思索片刻，只能暂时作罢。
接下来两人不再交谈，各自养神休息，回复法力。
休息、探索、休息、探索……两人花费了一日一夜，也就是一整天的时间，才来到二十层的楼梯口，不过此处已经没有威胁，只有一地的碎石。
“看来有人走在我们前面上去了，是王淡岚她们吗？”秦汉存四处走动，用枪尖挑开一些大石块，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
“不知道，不一定是她们。”
“你是说？嗯，也有别人的可能，毕竟我们都是遇到楼梯就往上，虽然没遇到过向下的楼梯，但也不排除有多个楼梯的可能。”秦汉存想到什么，说道。
“嗯？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虽然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你看。”衍源示意秦汉存看自己脚边，“以这个位置为起点，观察通道的痕迹，可以看出现场曾有一个人从这里开始战斗，迅速击破了几个石人，最后近身一举打败了守关的怪物。”
“从头到尾只有一个人，以王淡岚的修为能做到确实很合理，不过据我所知，她更喜欢以远程攻击的方式战斗，所以无法确定到底是不是她。”
秦汉存挠挠头：“你对王淡岚了解很多吗？”
“一点点，再多的……我也不清楚了，毕竟大家都是新生。”衍源向楼梯走去，“走吧，去下一楼了。”
下一楼么，应该不是我的错觉，衍源之前没有提到过关于十层一楼的概念，说自己在入口也没有获得任何提示，那么他从何得知，是他说谎了，还是在相遇前的其他地方……还有，他刚才是不是在转移话题？总之，信任度先减一。
秦汉存心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