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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
我来自哪里?
我要到哪里去?
这本是西方哲学的三大终极问题,现在却在杨雨飞脑袋里面不断的重复出现,因为他真的想不起来自己是谁了,什么都想不起来,脑袋里面一片浆糊,一片空白。
杨雨飞失忆了,在人生最失意的时候失忆了。真不知道是可喜还是可悲,但却是真的有那么一点可笑。
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所以一时之间压根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不知道要到哪里去。
耳畔有歌声响起,是张学友的声音:“吻下来豁出去,这吻别似覆水,再来也许要天上团聚。再回头你不许,从前多么登对,你何以双眼好像流泪……”
这是张学友在《活出生命live演唱会》里面唱的“大城小爱”。这场演唱会曾经是杨雨飞最喜爱的一场演唱会,可惜现在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歌声响起来的时候,杨雨飞拿起了床头一封发黄的老信件,听着歌,看着信件里面的内容,不知不觉间,已经泪流满面。
这张发黄的老信件,是一封十年之前的情书了,它的内容如下:
“三年不见,就自信能把她忘了,今天又看见他,这久冷的心又发狂了;我终夜不成眠,萦想着她的愁、病、衰、老,刚闭上了一双倦眼,又只见她庄严曼妙;我欢喜醒来,眼里还禽着两滴欢喜的泪,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你总是这样叫人牵记。”
你总是这样叫人牵记,我又忍不住再次提笔给你写信,只不过弄得有一些牵强罢了。我不知道怎样的下笔开始,就先写下了胡适的这一首小诗。
梁启超曾送给胡适一对联:“蝴蝶儿,晚春时,又是一般闲暇;梧桐树,三更雨,不知多少春秋。”
恰好现在正是五四假期,晚春时,适之先生又是当年的五四健将,有意无意之间碰了一个巧合。
许多的巧合和缘分,其实是可以刻意创造出来的。可惜的是,我这个家伙一直是两袖清风,一穷二白,有的只是一些虚无缥缈又不切实际的天方夜谭,人一穷苦,就没有了底气,面对你难免会畏畏缩缩。
力所能及的的,只有送上些祝福了,愿意每天为你祈福,等知道你再一次有人守护,我定会悄悄的离开,只是依然希望你一切安好,好梦馨怀。
很多的时候,往往都是一念起万水千山,一念灭沧海桑田。有的人,或许都不敢让自己靠心爱的人太近,太近了,就会控制不住的感情泛滥,太近了,就会眼里心里全是心上人,忘了自己是谁。
有一首小诗是这样写的:“不看你的眼,不看你的眉,看了心里全是你,忘了我是谁;不看你的眼,不看你的眉,不看也能爱上你,忘了我是谁。”
有一些爱,就在那里,或许没人知晓,爱着但是不拥有,佛门里说:“有情来下种,因地果还生,无情亦无种,无情亦无生。”无论此时多少的深情眷恋,恐怕以后也只是渐行渐远渐无书,浮雁沉鱼,终了无凭据。
又一个春天就这样过去了,城市里的春景虽然压抑,却依然给予了人一份温馨。
经常一个人静静的走着,错过着,可以有意无意的选择去错过许多的东西,尤其是去错过那些现代文明,错过那些喧嚣浮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