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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天广忽然把话题拉到当下,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最近生意难做?”
陈一眨巴着一双大眼睛向前倾着身子答道:“对啊,不敢全力生产怕积压太多,利润也薄了。”
“那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知道还听你讲?陈一目光有渴望有无奈道:“我吃住都在厂子里,只知道购买力下降,是老百姓没钱吧?”
刘天广逼格满满,摇着脑袋叹道:“一叶落知天下秋,你反应太迟钝,作为一个商人不合格啊。”
陈一知道人家要讲干货了,她有些诚惶诚恐:“我见识确实少。”
刘天广把一杯xo一口闷了,手指在桌面勾勒出地图道:“这几年国家为了抑制通货膨胀在紧缩银根,屋漏偏遭连夜雨,恰好今年美国的金融巨鳄索罗斯又在东南亚兴风作浪,刮起了金融风暴,重创了许多国家,外资都知道他磨刀霍霍,准备对中国动手,你说他们会怎么办?”
“怎么办?”陈一有些不安,扭动一下身子下意识问道。
她虽然不懂这些高层次的东西,可是也知道外资是经济繁荣的基础。
“覆巢之下无完卵,逃离中国呗。今年已经逃跑了许多外资,明年逃的会更多,日子也许会更艰难。”
“怪不得我们这倒闭了许多厂子,那我们以后就完了?”
“完什么,正是有先进理念的外企撤退,才给了你们这些小企业一个最好的机会,只要抓对产品就能有长足的发展。”
刘天广讲的有些口干舌燥,头也有些沉。也是,谁讲课喝xo?四十来度的白兰地可不是水啤,也就是他酒量过人,换别人怕早睡逑了。
他掏出手机看看时间,都下半夜一点多了了,打了个哈欠道:“你道行浅,还听不懂这些高深的东西,今天就讲到这,有睡觉地方没?我困了。”
陈一急了:这什么人啊,话说一半吊人胃口,有这样的吗?
不过她也看看表,马上歉意道:“诶呀,没想到一转眼就几个小时过去了,那就不耽误老师休息了,就是陈一还想听您一句话。”
刘天广有些毛骨悚然:你不是一直叫我老弟一直自称姐吗?这怎么一转眼刘老师了?难道自己的胡说八道开光了?
刘天广自认学的知识无用才不珍惜,他不知道,就他刚才说的话拿到那些名牌大学,给那些有远见卓识的教授听了更会振聋发聩。
二十年后的大学教材属于回头看,当然句句真知灼见,只可惜让陈一这个小白听了,实在是明珠投暗。
刘天广就是来进货的,他忽悠半天其实就是为了拉近彼此距离,希望陈一能给个优惠价或者优先购买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