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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我还有一事相求。”
“请讲。”
是需要什么道具吗?还是提供安定的住房?
“如果有一天,我迎来了自己的死亡……请将我的尸首埋在安宁的,不会被任何人打扰的地方。”
“啊?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肯定会在未来的某一天,被一位强者击败,我并不是这个世界最强的存在,我幼年得过一场疾病,注定了我所能达到的高度,而我相信,人族之中,必然有人能够将我跨越——我早已做好准备。”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说,我完全有能力将你复活,何须长眠。”
“十分感谢大王的心意,不过复活术是最耗身体的能力,我就不麻烦大王了。”
“这可算不上什么问题。”
“大王说得对,这对于大王而言的确不成问题,而以我的拙见看来,‘复活’是对生命最大的侮辱,是不可取的。”
“哇喔。”
斟鄩有些惊讶,没想到会有对“复活”术拥有别样理解的人。
“有失礼数了,大王。”
“不要紧,我只是有些震惊而已。”
斟鄩又想起来之前看过的《祖国母亲的孩子·喀秋莎小传》中,有一段写到:
“能拥抱着自己理想而自甘牺牲可以说是人世间最为浪漫而伟大的,巴诺夫。”
喀秋莎双手执剑,剑刃在阳光的照耀下,镀上了一层黄金。
“全世界的武装力量都在反击我们,但我们永远不会止步于此!”
长剑剑尖向上,直冲云端,剑尖指向了上帝。
“喀秋莎,你……”
“巴诺夫!举起你的武器!像个男子汉一样!”
残破的剑刃,一面倒映出喀秋莎染满凝固的血液的坚毅的面容,另一面,倒映出巴诺夫犹豫的面庞。
他确实爱过她,但喀秋莎深爱着真理与同志们。
“聂芙丝诺娃。”
“在!”
“这里由我抵住,你快走吧!将这里的情况报告给总部,我们丢失了鄂里斯。”
喀秋莎站在由同志们的尸体堆起的小山上,巨大的背影将年轻的战士——这个仅有十五岁的少女保护在身后。
在喀秋莎看来,聂芙丝诺娃尚且年幼,她本应该拥有更加光明的未来,而不是跟随自己,尽管两人从小就形影不离。
于是,喀秋莎,那个不比聂芙丝诺娃年长的战士,勇敢而伟大的克林姆斯国的姑娘,直到克林姆斯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成立,女人仍然保持着十八岁的年龄。
“我不指望成为一时的英雄,但我,绝不会成为一辈子的懦夫!”
喀秋莎头上的发卡,那个由聂芙丝诺娃自幼时赠予她的,白花黄蕊型发卡,一直佩戴在芬芳发丝上的白花,比以往更加的洁白了,像一朵真正的,怒放着的白花,比任何花都神圣。
“喀秋莎,我以皇帝的名义,命令你投降。”
巴诺夫骑在通身栗色的大马上,隔着层层叠叠的士兵,朝喀秋莎喊话。
“巴诺夫!革命军的叛徒巴诺夫!懦弱的小人巴诺夫!大雪也掩埋不住你肮脏的身体!只会躲在士兵的身后,在皇帝的庇护下吼叫,像条邋遢的狗一样!”
“喀秋莎!别再说下去了!革命军一路从莫托洛格勒撤到西伯利安高原,革命是没有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