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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弟魔”鹃姐最为宠爱她的四弟,往他身上花的钱和心思也是最多的。
但是,她的四弟夫妻一开始还觉得不好意思,心里很感激的。
但是,时间一长,就觉得理所当然的。
甚至于他们后来的日子过得好了,也不曾想过他的大姐还在苦海挣扎,丝毫没有加以援手之意。
伤害自己最深的往往就是爱他最深的,鹃姐对这感触最深。
鹃姐对自己的四弟不愿过多苛责,但对四弟的老婆的怨气则是火力全开了。
在木非和谭哥面前,絮絮叨叨的抱怨了整整有一个小时。
木非和谭哥此时客串心理医生,最大作用就是倾听,当她有怨气心上来时,就是尝试让她“自我放过”。
那些所谓的责任,不是蜗牛天生需背负着重重的壳,抛弃了便是,轻装上阵让自己好过一些。
何况你的弟弟们都活得很好,还是管好自己才是王道。
与鹃姐四弟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二弟阿翔和三弟阿芹,在她无助之时帮她最多了。
这两个弟弟她没怎么扶持,都是靠自己更多,但反而从他们身上收割到她想要的亲情。
鹃姐为了与丈夫作长期斗争,搬到了阿翔狭小的两房一厅开始分居生活。
阿翔夫妻俩住一间,鹃姐则要和阿翔的两个子女一起睡两层的木架床。
环境尽管如此逼仄,鹃姐却有颗不屈的心,体弱多病的她,正尝试像贝多芬一样扼住命运的喉咙。
阿翔老婆比较了解鹃姐处境,知道她对现状的有心无力,便劝慰道:“这些事情你不用管了,先把自己的日子过好,我们自己会搞好的。
从锦衣玉食到颠沛流离,鹃姐的处境,在现实当中存在着许多共性。
许多人也像鹃姐一样,比如,阿翔,他前期赚钱相对容易,日进斗金,刚生第二个儿子的时候,老婆要带小孩和照顾家庭,当时还请了一个工人。
但是他和鹃姐一样没有想过怎么居安思危,怎样将前生辛苦积累起来的财富来做投资,让钱滚钱,让财富更上一个台阶。
这样,当环境不好的时候,抗风险能力不足,只能将工人炒掉,让老婆守着老本行,然后自己岀来做网约车。
为了节省成本,阿翔老婆将档口摊位一半租给了同行,还利用下午时间出摊卖𠧧食。
两个孩子都要读书,住在都市的生活成本又大,阿翔像伍子胥一样愁得头发都白了,颧骨高耸,双目眼眶深陷,高大的身体像是鲁迅描述的杨二嫂,瘦得成圆规那样。
雪上加霜的是,阿翔还患上了肺结核病,从早贪黑地长时间拼命开车还导致了脊椎也岀现了问题,但是他没有选择去治疗。
因为家里要用钱的地方太多太多了,他像是中国许多要强的父亲一样,很多时候都是宁愿自己淋雨,也要为家里撑伞。
他自身的一切,都可以忽略不计。
生活太苦,日子喘不过气,因此,鱼也需要浮出水面透透气。
在他家聚餐时,他的老婆在木非和阿Q、海哥等人面前,经常会数落阿翔,一点也不顾忌家丑外扬的问题,老是发表日子过不下去要离婚之类的陈腔滥调……
木非也见怪不怪了,这也是很常规的解压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