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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去一头长发的石之轩终归还是从无漏寺方丈禅房的出口离开了,见到严阵以待的婠婠也毫不意外,反倒一边等候文搏等人出来,一边从蒲团里、佛像中取出藏匿的典籍与笔记,交于文搏手中,彻底宣告自己的失败。
这些笔记上头记述了石之轩数十年来对于《天魔策的心得感悟,典籍更是有原本的两卷花间派、补天阁《天魔策,对于文搏如今事业大有裨益。
随后文搏与婠婠也不逗留,辞别石之轩与石青璇父女,让他们留在无漏寺中共享天伦,两人趁着十日尚在,在尚未因日出而炎热的晨曦中背离晨钟之声缓缓离去。
“文兄稍等!”两人尚未远离,背后传来侯希白的呼声。
文搏立于庙门之前,一席青衫尚有水渍的侯希白分外狼狈,神色倒是颇为振奋的快步赶来。
“侯公子不侍奉令师吗?”经历过一场凶险的决战,文搏对于魔种的融合更进一步,哪怕不回头也能从侯希白的一举一动中感应到他现在的情绪。
彷徨、犹豫又充满困惑。
听闻文搏疑问,侯希白走到文搏身边,无奈的摇头苦笑道:“文兄误会了,对石师而言,现在没有什么比弥补对青璇的父爱更加重要,因此打发我追随二位,这才……”
说到这,侯希白也有些迷茫了,石之轩如今褪去邪王本色,仿佛一个看破红尘的高僧,说话也是充满禅机,三言两语间便令侯希白离了无漏寺,出门投靠文搏,说是一切缘法皆在途中。
虽说侯希白比较认同文搏理念,但他个人性情说句不好听的就是胸无大志,只是因为仰慕师妃暄才顺着本心一路同行。怎知石之轩却让他跟文搏走了,难免令侯希白摸不着头脑。
文搏倒是觉得正常,本来石之轩培养了两名弟子杨虚彦、侯希白,是让他......一嘴,邪王石之轩任大的威风!”
那陇西派的立刻一拍桌子溅起面前臊子面的油花,嗤笑道:“你这就弄错了,邪王可不是邪帝,但这邪帝还真是邪王亲口承认的!”
对面的中年文士脸色一肃,对于魔门还是抱有畏惧之心,忙问到:“魔门里难道有哪个老魔头再现人间?否则还能有什么人能让邪王承认!”
“嗨,这你可就不知道了,那邪帝……”说到这里,中年壮汉卖关子似的四处张望,故意营造起紧张气氛。果不其然,他同桌的文士被吊起好奇心,当即承诺今天饭钱全包了。
于是这中年壮汉这才说道:“这位邪帝可了不得!乃是佛门中人,净念禅宗的那位佛子便是!我跟你说说那人何等模样,保准叫你不虚此行,这位佛子、或者现在该叫邪帝,当然也有人暗中称他为魔佛,不过这名头太犯佛门忌讳,咱们还是不说的好。总之这位邪帝身材高大魁伟,极是不凡,站在咱关中汉子当中也是鹤立鸡群……”
说到这里,文士脸色剧变,颤声道:“可是一个身形极高、体魄雄健如凋塑,提杆丈八铁枪的武士袍青年?”
“啊?你昨夜也去了?”中年壮汉难免诧异,自个描述都没说完呢,眼前哥们怎的就知道了。
“那,那不就是!”文士低声惊呼,吓得中年文士连忙回过头,一道仿佛虚无的身影漫不经心的在他视线极处消失,怀中抱着杆铁枪分外显眼,可是若非朋友提醒,他甚至都不曾注意此人经过,好像这人的存在感时有时无,根本不在此间,不在彼间一般。
“真是邪帝!”“就是魔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