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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建德见到李密的时候就想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暗道原来李密真的早就和宋阀有了勾连,并非文搏虚言威胁,还好自己当日做了这方面准备。只是考虑到后来岭南军表现出的善战,窦建德也不由后怕,若是当时宋缺真的领兵参战自己估计还真难以对付。
他却不知文搏没有告诉窦建德,当时宋缺在坐观成败后是准备做个得利渔翁夜袭于他。并且乘势控制了前来求援的李密,接着后面与窦建德的盟约中有一条就是让几名放归被他看中的瓦岗将领。毫无疑问宋缺这是打着全收瓦岗地盘的算盘。
窦建德想到了其中危险,直道还好当时碍于文搏威势决定合作,否则自己现在大概就和李密一个下场。
接着窦建德又想到李密如今处境,不用说之前想着击败突厥后趁着余威扫荡瓦岗军领地的计划肯定作废。显然宋缺捷足先登,已经打着李密的名头让瓦岗军尽数归于宋阀麾下了。
那么中原局势又生变化,王世充大概是挡不住宋阀的攻势,宋阀也要解决掉后顾之忧整顿萧铣和李密原有地盘。
窦建德也无力援助王世充,他还要收拾被突厥人弄得一塌湖涂的后方、收编降卒顺便扫荡没了突厥人做靠山的河东刘武周,指不定还要和李阀的唐军一战,短时间内和宋缺没有太大冲突。
窦建德心中盘算已定,这位枭雄也着实不凡,脸上不显将手一扬指向远方,再不试探与他注定暂时无缘的瓦岗军故地,说道:“如今正在打扫战场,咱们也不必在这儿等着。两位若是不嫌弃,不妨和本王先往大营稍候。”
文搏点头道:“客随主便,宋阀主请吧。”
于是三人并驾齐驱,卫队在周边开路跟随,甩开纷乱的战场直往之前窦建德充作大营的驿站而去。
路上三人也未闲着,宋缺望着宋阀中一小股特立独行的人马,骑着高头大马正在肆意追杀驱赶着失去主心骨、战意全无的突厥骑兵,忽道:“邪帝手下那个寇小哥倒是颇合宋某人意,他似乎也有意于投身军旅,不知邪帝可否割爱?”
文搏视线往宋缺所看的方向眺望,果然寇仲正领着一队宋阀的护卫驰骋于原野,心道这两人倒是谈得来,如今宋玉致是否还会嫁给李密的儿子难说,说不定寇仲就会和原着中一样倾心于宋玉致,到时候文搏也不介意出言帮衬一把,一句“虎女焉能嫁犬子”就能把宋缺架得下不来台,就算想利用联姻关系接收李密旧部也得考虑文搏这边的关系。
这些事情文搏并不在意,让寇仲自己选择便是,随口答道:“宋阀主若是有意,不妨直接询问寇仲,他若愿意,文某自然放行。”
宋缺点点头,话锋一转谈及文搏如今武学境界,说道:“邪帝如今道心种魔神功已臻至化境,宋某人越发期待与邪帝一战,可惜前路虽明却仍需时日,也不知道这一日何时到来。”
窦建德颇为无奈,这两人都是武痴,原以为与他们同行要商量一下今后天下大势,哪知道他们似乎并不在意未来的局势。转念一想,依照文搏性情大概是对于皇位归谁全不在乎,而宋缺则志在必得一般也不想多谈,显得窦建德夹在中间无能为力了。
文搏听得宋缺言语,笑道:“我距离道心种魔大成还差些火候,只是摸索到了魔极之境的边缘。倒是宋阀主得情忘情,如今又以天下局势作为资粮,想来突破在即了。”
窦建德耳朵竖起来,这天下局势怎么作为资粮?不等他插话询问,宋缺便直言道:“果然瞒不过邪帝,宋某人号称天刀,后来与阁下一战领悟天道,所谓天道,不过是损有余而补不足,说来是以万物为刍狗正合宋某人‘天道’理念,亦是我治理天下的根基。若想从中取得突破,这天下至尊之位,不论从我汉家血统还是天下苍生,亦或是宋某人的武道前途来说,当然是有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