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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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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铃铃”随着电话的响起,在原本热闹的闹市区中显得平平无奇。刚才天下了一场大雨,现在是停了,空气很闷,周围很潮湿。
  此时,一个175cm穿着休闲黑色男装的少年走向烧烤摊,靠着一个犄角旮旯的烧烤桌坐下点餐。烧烤摊的一个小弟将雨篷收了起来,另一个小弟恭敬地拿着笔和菜单走向少年。
  这个小子是个广东人,他带着满满的广东口音问向青年:“靓仔,要点些什么?”
  少年没有说话,脸含笑容接过了笔在菜单上熟练地勾选起来。
  “好的哇,三串骨肉相连一份麻辣烫两份烤脑花一瓶可乐,马上就好。”
  少年静静的等着,与周围吵闹的场景形成了对比。
  (十分钟后)
  烧烤送的上来,是一个女孩子送过来的。那个女孩子差不多刚成年,穿着短裤和背心,她很美,把她比作春天的茉莉花也不为过。她把我的烧烤送上来就开始忙活给其他人送烧烤,毕竟她是个服务员么。
  一切都是那么突然,她被其他桌的客人缠住了。几个中年肥胖男子调戏她,他们说话很粗鲁,很没素质,很没文化。可这些有关少年什么事呢?他只不过是一位过客,一位去这家小摊的熟客罢了。他拧开可乐瓶子的瓶塞倒入杯中,拿起碟子上的一根骨肉相连。他吹了吹,骨肉相连的热气往上冒,点点白气的水雾办随着风随意摆动
  吃好烧烤,少年撇下50走向巷子的最深处。巷子的最深处是一片居民楼,居民楼的前面是堆满腐臭垃圾的垃圾桶,少年的出租房就在这里。
  “主编,马上就写好了!能不能在宽容下?”少年露出憨态的笑容对着电话那头的人摇尾乞怜。
  “我不管!今天我必须要看到你写的东西,不然……”电话那头的愤怨好似溢出屏幕,渐渐爬上了少年拿手机的手。
  少年放下手机,他看向看了看身旁的包租婆。
  “梅姨,房租的是能不能缓缓,等…下个星期一定还清。”
  梅姨扇了他一个巴掌,随后恶狠狠白了他一眼:
  “小子,我不管你是干什么的,下周一要是我拿不到钱你就等着滚铺盖走人睡大街吧!”
  少年开了锁,走进了租的小房中。大雨灰蒙蒙的下着,如同电影中演的那样。
  这间房子只有50平方厘米,屋里终年不见阳光,昏暗潮湿,墙皮早已脱落,墙上凹凸不平,平整的屋顶四周布满蛛网,只有一个灯泡晃悠固定在屋顶可能会随时落下,屋中的家具少到离谱:一张木桌,一张床,还有一个能所以让他维持生计的办公平板电脑,木桌上摆满了吃剩下的泡面桶,一阵阵食物腐烂霉变的气味环绕在屋中形成了恶臭的气味。
  他挠了挠头,打开电脑开始写作。
  (他叫小黑,是一个网络小说作家。可是每一次都是活多钱少,每天都累个半死却只能领取微薄的工资而拼死拼活以至于这么多年也还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社会的力量消磨了他那奋斗的意志。可是是因为什么让他坚持走小说作家的道路,是因为他那以前辉煌的岁月,是因为他第一次写小说时领到的第一份工资,是因为写小说时带来快乐。)
  他坐在床上,以手为笔以键盘为纸。他奋力地敲着一个一个的键盘的按键,描写出一个个优美的句子,谱写一个个新奇的故事。可是他赶了一天的文章稿子寄给了主编,却被他破口大骂,说他的小说不够格,没有流量,还被扣光了工资,哪怕他千方百计的恳求却始终没有换回主编的笑脸。
  他住在18楼,又是老房子,房子的一些设备难免老化严重。他走到阳台处握住栏杆看向远处的风景,可是他什么都看不到,远处只有无尽的漆黑和满天卷起的白色的灰尘。雷与电混合交织在一起逐渐显示出了一张扭曲模糊的笑脸,那是一种丑陋的脸,是一张嘲笑的脸,它在嘲笑每一个苦难的人。
  小黑很生气。他咒骂这个世界,诉说自己的不公,他真想穿越到自己写的小说里面,哪怕当一个小小的配角也行。
  “轰隆”一道闪电打过,在天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可雷声已过,接下来就是接二连三的无止境的雷声。龙卷风肆意的卷携着草木,电视上也传来禁止出行的新闻。
  “我的人生没有意义,一个可怜人那能看到自己的未来。”小黑抹去眼角的泪水,翻过铁栏杆想要一跃而下了解自己那短暂而苦闷的生命。可正要翻过来时,他后悔了!没错,他恐惧死亡,他害怕死亡,他想要活着。
  他的生死已成定局,一道闪电落下精准的命中了他,他没有意识晕倒向这昏暗的夜色中。
  第二天早上,报纸上就报告了某某小区一男子跳楼自杀的新闻。可是小黑还并没有死,他睁开眼看到的是一个有魔法的世界,他捂向后脑剧烈的疼痛感蔓延至他的全身。此时一个身穿警服的男子注意到他可是等到人家问他是谁的时候,他抱头痛哭歇斯底里问道:
  “哦,我是谁?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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