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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童老先生脸上竟然冒出了颗颗豆大的汗珠。我示意山浩拿了几张纸给童先生擦汗。
汗一擦完,又接着说,“我生平从未遇见的两种截然不同的脉像,居然出现在同一人身上,这实在是前所未有之事。所以我一把抓住那年轻人的另一只手腕,想看看是不是两只手都不相同。”
“果不其然,左手的脉像仍旧和三天前一样。两只手摸着两个截然不同的奇怪脉像,却一个都不懂,对一个行医几十年的人来说,那种感觉实在是无法去形容。”
童老先生脸上露出了满脸的沮丧和疲惫之色。
“那位年轻人微微一笑,向门外一招手,进来了一个随从,看年龄不大,十五六岁的样子,年轻人说道,他也是身患隐疾,无法医治,请你也帮着把把脉看看吧。”
“那随从的脉像竟然无论如何,摸也摸不到。一直摸到腮下,才摸到脉博。却是缓慢之极,几乎比平常人慢了四五倍有余,许久才有一次跳动。”童先生说完,便陷入了沉思,两眼直钩钩盯着门外的天空,若有所思。
显然这两人对他的自信心给了莫大的打击。以至于现在想起来,都仍是难以释怀。
臧卜天问道:“那这两块鳞片,是他们二人身上的吗?”
一句话把童先生从沉思中拉了回来,点头道:“那二人见我束手无策,说向我打听一个人,我若是知道,就把这36种失传了的太公脉诀传授于我。”
“这无疑是个极大的诱惑,便问他们要打听的人是谁。”
臧卜天此时和我对望了一眼,心里都在想,打听的定然便是他的弟弟童建业的住所。
“哪知他们问的人,居然是我的弟弟!当时心下大喜,这简直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太公脉诀我只在典籍里见到过记载,据说早已失传了上千年,如今竟然如此轻易为我所得,简直是天上掉了馅饼。”童老先生此时的状态已和适才截然不同,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那年轻人得到答案后,果然没有食言,将一本太公脉诀交与了我。并交给我这两块鳞片,说这个可以治许多当今人间治不好的病,让我务必妥善保管。”童老先生说道,“我得到太公脉诀后,便急不可耐的翻阅,里面的记载果然是包罗万有,有很多当今的世界性的难题,在里面也全部有非常详细的记述和解决之法。”
我问道:“那适才见面时,您老人家说遇到了一些难以理解之事,是指什么事情?”
童先生此时仍沉浸在学习的喜悦之中,被我这么一问,方才说道:“这两块鳞片前段时间一直没顾得上看,昨日却忽然如活了一般,翻腾飞舞,发出阵阵响声。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便又落在了原地,没有动静了。”
臧卜天猛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忙问道:“昨日,可是巳时末刻,十点半到十一点之间的时候?”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