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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小巷子里,寂静压抑。
偶尔几声嘶哑的鸦叫,几股呼啸的阴风,似乎是在为此地死去的生命送葬。
那头,右相府中
右相独自坐在书房棋盘边,手捻一颗黑子,看着桌上的棋局,不断摩挲着,却始终未落子。
忽然,风烛光轻微晃动,一道轻盈的身影从房檐跳下。
右相眼眸转动,看了过去,眼神不似白天浑浊无神,却带无边威势。
他随手落下手中黑子,问跪于面前的黑衣人:“如何?”
“那人果然是他国奸细,且正是燕国质子的属下,现已被陛下的人,诛杀。”黑衣人低头谦卑道。
听此,右相不由抚了抚胡须,浅浅的笑了起来,“都知道这些年陛下愈加喜怒无常,手中势力深不可测,本官又怎会有皇宫的通行令,再去试探皇帝的底线。”想到这里,他敲了敲桌面,“也就只有荣国公这个自以为是的老不死还敢在死亡边缘蹦跶,不知这老骨头还能有多少日子活。”
另一边,皇宫中一处偏僻的宫殿中
“你又杀人了。”
离肆坐在院中,将手中还闪着红光的黑色长剑随意扔在桌上。
他听见脑中突兀传出的声音,嗤笑一声,于心中说:“也是你杀的。”
他用欣赏的目光看着眼前的黑色长剑,红色的血线流淌在剑身上繁复的纹路里,被纯黑的剑身映衬着,勾勒出它流畅的线条,仔细一看,似有众多鳞片附着其上。
“你如此频繁的使降鳞食血,实力增长的虽快,但也会造成极大的隐患,这具身体太年幼了。”
“那又怎样!”离肆一脸无所谓:“那点隐患和能斩下那疯老头头颅的快意比起来,不值一提。”
“…那是传给我们一半血脉的父亲。”
离肆猛地站起身来,手握拳用力敲打石桌,将石桌砸了个粉粹。
降鳞剑因主人猝不及防的动作,随着碎石落在地上,剑身顿时溅满灰尘,不由发出阵阵不满的轰鸣声。
“父亲?”离肆不屑哼声,低腰伸手拿起地上的降鳞剑,“是会将亲生的三岁稚儿灵魂投入降妖谷的父亲!还是时不时就要发疯掐死自己孩子的父亲!”
随着他的动作,降鳞剑剑身上的碎石灰尘皆顺着剑身滑下,未有一丝一毫能停留于其上。
离肆提起剑柄,用剑尖缓慢地研磨前方碎石,轻易就凿出了一个深洞,“那降妖谷二十年的折磨让人永生难忘,总有一天,我会手刃那个疯子,还有你,你这个懦弱的伪君子,你这个,该被舍弃的垃圾,离水!”
时间飞速流逝,转眼之间就溜走了八年
金碧辉煌的皇宫中,今年比往年都要热闹的多。
自三年前最后一位后妃被打入冷宫,其子三皇子也长期住在母家,皇宫之中,除了一些侍从之外,就只剩皇帝和四皇子,以及一位与四皇子同年的公主。
这一日,大临皇宫后山,一处平坦开阔的操场上,不断有数不清的飞船马车降落在操场上,人潮涌动,其数量之多,大半个操场皆被占用。
唯一的一块儿还算空旷的土地,学院的导师和工作人员划出隔离阵法,才将热情人群隔绝在外。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