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下一秒,我猛起身,大口喘着气,一只手扶着额头,一只手撑着床,看着白色的墙壁,心想怎么又是这种梦境,到底有完没完呐。在暖黄色的灯光下照耀下,我看见那还未写完的数学题,懊恼的抓了抓头,抬头看时间,哎,12点半了,哎,还做不做嘞?算了算了,我把笔抛在桌上,身子往后向椅子上靠,双腿一登,伸了个懒腰,心想反正就一道题没做,不管了,起身离开座位,四脚并爬上床,想着这频繁的不正常的恶梦,愁绪笼上心头,莫不是我最近压力太大了,还是得去医院看看,思绪万千,终抵挡不过强大的睡意,在眼皮的打架中睡去,这次我看到我与一群人站在空地上,周围是老旧的房屋,往稍远处能看见废弃的铁板与零碎的石头。为什么总是梦到这种荒凉地,难道我前世是生活在这样的地方,真是糟糕,我以灵魂形式,看我看着我身着灰色衬衫与深蓝的牛仔裤,衣服有着褶皱,裤腿与膝盖处染着灰黑。眼神正炯炯有神的盯着前方与那些人的视线一样,我顺着看过去,那里仿佛是个宣传横幅,被一层一层薄雾遮着,让人捉摸不透,只依稀见得保卫二字,与那站于简陋站台上进行演讲的人的声音,叮铃铃,铃声响了,在我被铃声破梦的前一秒,我仿佛,听见了一个声音,说着,别忘了你的…,梦醒了。像是未诉说完的故事,牵引我去探寻,又悄然消失。唉,幸好这次不再是噩梦,却又令人一头雾水,算了,管他那么多的,,不是噩梦,算个好梦也是不错的。清晨,迎着清风的荡漾,听着榕树叶的摇曳,我走进教室的第一眼,在那空空的教室里,便看见了我的冤种姐妹洛黎,此刻她嘴里衔着鸡蛋灌饼,左手拿着牛奶,右手动着笔,埋头苦干着。我见过,几个箭步走到我座位上,在我课桌上敲了敲,应声说道,哎呦呦,是谁在这里奋笔疾书呐,她吓得愣了一下,随后猛地看向我,她微皱这眉头,抿着唇,瞪着我,看了几秒,然后说你胆肥了是不是,敢吓你大姐我了。我立马双手合十,点头到,"大人呐,小的可不敢嘞,求放过,求放过"。下一秒,她眉眼上翘,狠咬一口灌饼,"那可不是,还得是你姐姐我,你这个小样。"突然,我以掩耳不及寻铃之势,一把抢过她的灌饼,然后边跑边说嘿嘿,你才是小样嘞,东西归我了。你来追我呀,追到就给你。追不到,我就消灭它了。最后在她的咆哮声中与她那赛800米跑选手的攻势下,以我被她逮住后领子结束。当然还有我的泪眼汪汪与上交的一板AD钙奶与一包薯片。玩闹过后,我们享受着早餐的美味,尝尝这个灌饼呗,洛黎将饼子递到我嘴巴,我哈一张大口,哧溜吃下,嗯嗯,还不错耶,我舔了舔嘴唇,回味良久。我嘴角微杨,眼睛一转,想趁其不备在咬一口,下一秒被洛黎半路折断,只见她一手抵住我的额头,一手将饼子举向远方,眼神往我这一撇,眼神中说着,嘿,怎么着,小样,没吃到吧。她转过当着我的面咬了一口,回头面向我,眼神中有着担忧与好奇还藏着一丝复杂,说,你最近没做噩梦了吧,今天感觉气色都好很多了,都有精力跟我闹着完了。我叹气到,还是在做的,只不过有些好梦交织着。我说完,余光撇向她,在她哦的一声,寻到一丝暗光,那其中似乎藏着癫狂与狠戾,还有些畏惧,藏匿与她低垂的睫毛下。我有些诧异,却不显于色,又发现她右手食指蹭了蹭中指,这,这可是她要放大招的表现,每每发生于五子棋中她要吃我的前奏。这可不妙,但区区噩梦,怎么会让她这般,难道有些什么嘛。我试探着问,这梦可真奇怪呀,怎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你帮我出出主意呗,我该不该去医院看看,你说一说。她盯着课桌上的作业不动,好一会没说话,指尖摩挲这页扉,我知道她在犹豫,可这是为何,这可不是她平时的作风,这也太反常了,只见她转过头,直视着我的眼,说去去医院也好,可以查查看看,说罢便回过头。我撇过她紧抿的唇,陷入沉思。你会陪我吗,我出声打破沉静,不了,那天我有事情,怕是陪不了你了。她愣了一下说到。次日我到达医院,见着高大的大楼,光洁的地板,人来人往的人在我身旁穿过,是喜是悲都藏匿于他们的面皮之下的内心里,脑中忽然晃过一道光,光中我看到我身处一小小破旧的诊所里,有个老奶奶对着我微笑,岁月为她填上了褶皱,她粗糙的双手夹着我手,将我的手包在中间,下一秒,是她倒在地上地上,双目瞪大含着恐惧与哀鸣,嘴角冒着血,往我这边伸着手,我愣在原地,摇着头,手指微颤。画面掠过,给我留下痛楚与迷茫。那画面好真实,像是真实发生过一样。可我不是身处在繁华之中吗,怎么会有过在那样残败荒凉之地的记忆。是我梦境的影响太大了吗,让我现实与梦境不分,还是我以前受了重创,可是我没听说过呀,身上也没伤口,可能问谁呢,我低头一想,谁呢,似有迷雾般笼住我,突然似有一个声音告诉我,爸妈。爸妈?我的思维错乱,我有吗?下一秒思维被纠正,哦我有爸妈,他们在外旅游,见面时间很少,但时不时是会寄钱过来,我心中觉得突兀,有些怪异,觉得有一丝不真。再次抬起头看向那门诊大楼的标志,压下疑虑。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进去,这个梦境我一定要弄清楚,它快扰乱了我的心智,我得快些治好它,挂号科,来到三楼,坐在椅子上等待着。看着一个一个进去又出来的身影,我发着呆。50号,岁衍,到3号诊室。机械女声在我耳边响起,我随之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