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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三人赶到姜大夫家,姜大夫已经简单帮冬冬包扎好手臂,四个小家伙被刮伤的脸也消完毒涂上了紫色的药水,冬冬满脸的灰尘混和着眼泪就像刚打架打输了的小花猫
“你个天杀的,你把我孩子打成这样,老娘跟你拼了”杏花儿看着下午还好端端的孩子现在变成这般模样,撒泼得上前一把拽住杆头的衣服,抬手就往杆头脸上挠,杆头虽然有心理准备,但面对这来势汹汹的攻击还手也不是不还手也不是,本能地抬手护住脸,不过还是低估了眼前疯狂地杏花儿,脸上已被挠出数道血印,撕扯间杏花儿雪白的胸口不断碰撞着竿头的身体,在场的男人都不由地多看了两眼,她自己还浑然不知
“滚开,你这个疯女人,你儿子趁我不在家偷我家枇杷掉下树,是我好心送你儿子来这的,放开我,你这个疯女人!”杆头狼狈得护着脸,冲着杏花儿喊
“你个天杀的会有这么好心?大家都来评评理啊”眼看着占不了便宜了,杏花儿索性往地上一坐对着不断涌来看热闹的人一顿嚎啕
女人如果不讲理比鬼还难缠,杆头看着撒泼的杏花儿脑袋直摇喊着冤枉,可也不敢有其他不满的动作,围观的人群中有不少都是一直欺负他的人
“别吵了别吵了,烦死了,孩子手臂骨头断了,有这功夫赶紧送医院去,晚了我也不知道这孩子的胳膊还能不能保得住!”姜大夫不耐烦得冲着两人不耐烦地喊道,他见惯了村里女人撒泼,眼看着围观的人越聚越多,直接起身将所有人全都哄出了院子,收拾完医疗用品坐回饭桌前,端起酒杯咪了一口一脸享受地夹起一筷儿清蒸鲢鱼放到嘴里,瞬间皱起眉头“呸,真他妈倒霉!鱼凉了都腥了”
突然想起来只顾着将他们赶了出去药钱都忘了收,气愤地将筷子重重拍在桌上,溅洒出来的酒围着酒杯向四周扩散,姜大夫赶忙端开酒杯俯身在黑褐色饭桌上将洒落的酒吸溜干净。
看见苏锦带着丁丁跟着,刘远也跟在后面。
杏花儿抱着冬冬坐在老杆头车后,刘远也主动载着苏锦和丁丁一行人急急忙忙向镇医院赶去。杆头费力得登着自行车委屈得很肠子都快悔青了,被杏花儿这娘们这么一闹他自己都感觉自己“理亏”,后悔为什么要这么多事弄的里外都不是人,担忧着会不会还要掏医药费?省吃俭用存了好多年才存了一千多块钱,这可是他用来准备娶吴寡妇的,想到吴寡妇杆子心里阵阵绞痛,眼看走向自己的梦中情人似乎又转身相向而去。
夕阳的余晖将周围的绿地照得遍地橘红,一抹落山前的强光躲开云层正对着恍惚的老杆头一阵刺眼,恍惚间泥路上的坑洞差些连人带车翻进去,车后座传来的骂声才让老杆头回过神紧紧把住车把手。
在杏花儿一路破口大骂中,一行人终于赶到医院,给孩子找了医生缝了针夹了板子,杏花儿拿着缴费单扫看一眼便直接丢给了老杆头,老杆头拿着缴费单踌躇在缴费窗口,缴费单上“120.4元”的总计金额如同悬在他心头的刀,这可是两百斤小麦钱。
“我来吧”苏锦的声音出现在缴费窗口徘徊的老杆头身后,老杆头恍然地转过身看到洋气的苏锦犹如看到了观世音菩萨,瞬间将不断下坠的头抬了起来
“不合适不合适”老杆头将手上的缴费单递给苏锦的同时还不忘言语上“拉扯”,苏锦倒没在意,拿起缴费单直径走向缴费窗口
医生刚给冬冬处理完,苏锦拎着丁丁让医生也给开了点药,她可不想丁丁脸上一道道紫印子回头落下伤疤,出来缴费便远远看到缴费窗口不停徘徊的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