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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骂我荡妇,我跟谁荡了?你今天不交出人我撕烂你的嘴”杏花儿不依不饶地逼近刘远,只要刘远说不出她的手会第一时间挠向刘远的脸
“不过是骂人顺口说的话你别这么不依不饶,你自己非要对号入座跟我有什么关系,神经病”刘远不想过多纠缠,他目前一心只想跟着刘成对杏花儿偷人不感兴趣,如果不是手头紧他倒不怕跟她掰扯掰扯,就当个乐子,可前两天打牌输了好几百块被催的紧,只有跟了刘成才好张口预支点工资
刘远话刚说完,杏花儿的手已经伸到了脸上,刘远心里有所求不想在苏锦面前打架造成不好的印象便只躲不还手,导致被杏花儿逼的连连后退,没成想踏空了水泥场地和花地的台阶,摔倒在花地里,这给了杏花儿一个绝佳的机会一个箭步压在了刘远身上撕扯了刘远的头发,花衬衫上的扣子也在拉扯间又掉落了好几颗,裸出了整个胸脯,紧凑的内衣摇摇欲坠,苏锦和老杆头拼尽全力也拉不开火力全开的杏花儿,四周围观的村名对着眼前的景象也是不敢贸然伸手,这两人谁都不是善茬还不如看着热闹,男人们看着衬衣大开的杏花儿大饱着眼福,啧啧称赞
“妈妈,别打了妈妈,我疼,呜呜”冬冬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家里出来跑到正打的起劲的杏花儿身边,见眼前的景象吓得哇哇大哭,试着用伤劝着衣衫不整的杏花儿
丁丁试图上前将冬冬带离,可冬冬却一脸倔强地哭着站在原地冲着杏花儿不断喊着妈妈
“别打了,你看看冬冬都成啥样了”苏锦看着家门口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看着围观的人看着杏花儿大开的胸脯议论纷纷,看着一旁可怜兮兮的冬冬上前大声说道,可苏锦平日里文文气气,她认为的大声被埋没在喧嚣中,老杆头见苏锦开口,为了回报苏锦的恩惠壮起胆也上前重复了苏锦的话。
随着围观人中出现好几个看不下去的上前合力才将杏花儿从刘成身上拉了起来,花地里的刘成身上的衣服被扯烂了,脸上更是留下了数不清的血痕,狼狈不堪,从刚开始的不想还手到被压在地里想还手的时候却怎么都无法脱离杏花儿的压制,在他眼里家里的农活都是他爸妈的,他绝对不会沾手,而杏花儿娘家远,公公婆婆死的又早,刘方正又常年在外地,所以家里的农活几乎都只能靠她一个人,挑谁担粪犁地耕田什么都要干也必须干。
“大家都看到疯女人打人了吧?我可全程没有还手,大家要给我作证啊”老杆头好不容易才将刘远从地里扣了出来,满身破烂的衣服上沾满了泥土,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委屈地向四周围观的人群喊道,只有他自己知道和杏花儿的武力差距,说话的时候他甚至都不敢看杏花儿一眼,只能指着地里还印着他竹竿般身材的人形坑。
“你再嚼舌根我下次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杏花儿在多人的强拉硬拽下回家换了件衣服,刚回到苏锦家门前便听到刘远控诉的声音,便上前大声威胁着刘远,经过这一仗她也摸清了刘远的实力,跟他竹竿的外形一样真不中用。
“他们为什么要打架?”兵兵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丁丁身后,小声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刘远叔骂杏花儿婶婶荡妇”
“什么叫荡妇?”
“荡妇就是。。。我也不知道,回头问问老师”
“刘远叔那么高怎么都打不过杏花儿婶婶?”
“我也不知道,杏花儿婶婶可能练过武功”
“是白眉大侠的武功吗?”
“我也不知道”
“冬冬,你还疼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