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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怎么会这个样子？”
月灵雀，心神恍惚地喃喃发问着。
书上写到——赤瑶死了，死在了绝仙剑下。
赤瑶死了？
我的青春结束了。
月灵雀怎么也没想到，刚才喝着快乐水，甚至还想唱着歌，突然就被发刀子了。
此时此刻她觉得胸口闷闷的，感觉很悲伤，是那种想要踱步、打滚、大哭的悲伤。
而她神情的变化自然是一点不落地被白莫思所见，而这位魔教教主完全没有任何心理波动，甚至嘴角还扬起了微妙难查的弧度，可见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笑容不会凭空消失，它只会从偷偷转移。
“很难过吧？赤瑶没了。”
又是一记直刀子狠狠地扎向了月灵雀幼小的心灵，那语气仿佛就像在问“不会吧，你真的哭了？我开玩笑”的某些可恶编剧一般。
白莫思，现在的你，不愧“最低最恶”之名。
面对白莫思的提问，月灵雀眼角含泪一副马上就要哭出来的表情，只是倔强地咬住了自己水润的下唇强忍着泪水在眼眶中没有决堤。
但眼见里决堤还差点压力，“最低最恶的魔教教主”自是义不容辞选择显然是打算坏事做尽的。
“顺便一提哦，这些内容都是还没发行出去的作者的存稿，我……和对方交流过的，也明确地知道了到大结局赤瑶都不会再复活什么的了。”
是啊，交流过了，毕竟这个话本可不就是他白莫思用域场转动按着自己的记忆搓出来的，和原本的剧情不能说完全一样，只能说是十分甚至九分的相同。
该发的刀子，是一个不落。
终于遭遇了白莫思的无情剧透之后，月灵雀从眼角含泪转小声啜泣，最终变成了嚎啕大哭。
哪有读者吃刀子了心里不疯的，甚至还是自己喜欢的角色被发刀，强撑着罢了。
而这或许就是人们常说“剧透不得好死”的原因之一了吧。
没有希望的未来，比艰难的现在更让人绝望。
“好了，觉得意难平的话，就化悲愤为食量吧，多吃点说不定就不会那么悲伤了。”
这般说着白莫思便把奶茶、薯片、零食一起送到了先前的可乐边上，引导着月灵雀狠狠地消灭它们。
被攻破的心防，现在完全处于情绪失控的月灵雀自然是如白莫思所想地，忽略了对于这些东西未知感的抵触情绪。
消除一种情绪所带来的影响最快的方法就是用另一种情绪去代替。
白莫思可不是乱打的，他是有备而来，一套丝滑连招触发完成这就把月灵雀引导去“做坏事”。
哼哼，计划通。
与此同时，洛清漪已经靠着灵脉移动的天赋神通抵达了圣明教的总部，在门口遇到正巧出来办事的左护法。
“多日不见，左护法，请问你们教主现在在哪里？”遇见了熟人的洛清漪第一时间有条不紊地询问了起来。
平时被白莫思熟悉的人都会自动地被他的力量标记为可忽略的友方气息，除非是靠近机密地点或者主动用修为感知才会第一时间惊动白莫思。
所以洛清漪此时并不能利用自己的修为直接探知，而是向左护法询问。
而她的运气也是不错的，第一个询问的左护法正好就是知道白莫思现在在干什么的人。
“啊，洛宗主啊，教主他正在待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