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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等你父亲在我手上了,就拿他威胁你——这位魔教圣女,你也不想你父亲在魔教过苦日子吧?不想的话就给我在魔教发光发热、努力工作。”
听到了白莫思写作惩罚、读作帮助的安排,月灵雀感觉自己的眼眶和脸颊莫名地湿润了,自己是在哭吗?
明明不是悲伤,为什么还会哭呢?
习惯了为悲伤和痛苦去忍住眼泪的月灵雀,无法理解现在的状况。
“哭,哭也没用哦。”语气恢复了原本的温和,白莫思就如两人第一次见面时那样,用域场转动的力量制造出了白色的手帕给月灵雀擦去眼泪。
月灵雀则是哭着抱紧了白莫思,紧紧的抱着。
仿佛是在害怕,一旦放手,她就会再次失去白莫思一样。
如此近距离的拥抱下,白莫思的仿佛能对月灵雀情绪感同身受,她的恐慌、她的后悔、她失而复得的喜悦、她对自己的依恋。
而白莫思的内心又怎么可能没有触动呢?
他也很自责,自责自己没能将月去云当场击杀,才让月灵雀活在了对未来的恐慌当中。
自己如果能再强一点就好了。
此刻的触动似乎让域场转动发生了某些变化。
即便很微小,即便连白莫思现在也未能注意到,但是在这种微小的变化已将给未来带去了某种转机。
“走吧,明天我们就去东域,趁着你那先祖现在还没有回去。”
从月去云消失开始,白莫思一直有关注着月家的动向。
不仅是靠着圣明教在东域发展的地下暗线,更是靠着背雪愿晴救回的那三名“耳目”。
那放回去的三个可是真正意义上的糖衣炮弹。
域场转动早就在他们三人身上埋下了特殊的“锁”,除了能在他们毫无察觉到情况下收集消息外,还隐藏着等待揭晓的其他惊喜。
“可、可是莫思先生要进入东域的话,要用、用什么身份才不会被发现呢?”努力抹干净了眼泪,月灵雀呜咽着提出了疑问。
“好问题,所以灵雀不妨猜猜我为什么说,要趁着月家那个先祖没有回去的情况去东域?”
月灵雀歪着小脑袋,眼神里充满了“对智慧的渴望”。
为什么呢?
“是担心遇上了的话,会被识破吗?”灵雀尝试着作出了回答。
“答对了一半。”白莫思嘴角挂上了微笑。
“至于另一半,是这样的。”说着,白莫思的外貌发生了对应的变化,他的头发化作了白色,衣袍则改变了款式,更重要的是他的气息变成另一个人。
感受到白莫思变化的气息,月灵雀再看向白莫思时就如同炸毛的猫猫一般,惊恐、后退、警惕。
“先、先祖?”月灵雀难以置信,惊恐不已。
刚才在自己面前的不是莫思先生吗?
嗯?莫思先生。
“是,是莫思先生吗?”月灵雀皱着眉头,警惕地询问着。
“看来我模仿伪装的还是很成功的。”散去了变化,白莫思又笑着出现在了月灵雀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