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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头的骑士显然将白漠和莉莉误会成了敌人派出的诱饵，他气急败坏地下达命令。
全身藏在黑袍之下的神秘老人挥动旗帜，口中念动古老的咒语。
魔法阵在教堂废墟的正上空徐徐打开，蓝色光芒洒在两人的身上。
“你之前不是说你体内有某种能量在乱窜吗？快使用它！”
“使用？”白漠愣了，“怎么使用？你如果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不自己使用？”
“我感应不到你所感应的东西。”莉莉扳过白漠的脸，神情认真地注视着他，“只有你可以。”
空中一道闷响，一道蓝色的闪电劈向两人所处的地方。
白漠一把推开莉莉，自己后退几步跳开，闪电在他的脚边炸开，劈出一个烧焦的坑洞。
倒卧在地上的莉莉惊魂未定，她手脚并用，爬到落在地上的教堂方尖塔顶后藏起来。
她冲着白漠喊道：“很简单啦，你就想象你现在正在DIY，快完事儿了，马上就要喷涌出来，把那种感觉转移到你的双手上。”
“DIY......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白漠不敢相信都到这个时刻了，莉莉还在开不着调的玩笑。
“没有骗你啦，278号宇宙的魔法就是这样的，和人类的快感绑定，你必须想象自己快要射出来的那种感觉！”
一道闪电朝着白漠劈来，白漠眼疾手快，双腿蹬在岩石上发力跃起，在身后落下的闪电将一人高的岩石劈得四分五裂。
如果白漠没有理解错，莉莉口中的“射出来”指的应该不是射箭或者射标枪，而是那个意思。
火箭发射，一杆入洞。
“啊？”
平稳落地，千万句吐槽的话浓缩成一个字，白漠向莉莉投去震惊的目光。
莉莉耸肩，她也无可奈何。
“忘掉你看的小说吧。这个世界的运作法则就是这样，魔法师通过咒语催眠自己进入，进入.......”
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恰当的词汇，更准确说，难以启齿。
莉莉急得抓耳挠腮，索性摆烂，“哎呀反正就是成年人的那些事儿，通过获得脑内的快感，来驱动这个世界内流淌的魔力。”
从小看着《哈利·波特》和《纳尼亚传奇》长大的白漠当场愣住了，灰袍甘道夫是他小时候最喜欢的虚构人物，神秘的咒语，优雅的精灵，古老的法术，这些构成了他的整个童年。
而现在，亲身见证了魔法的存在，他的幻想却破灭了。
他僵硬地转头看向马背上同款长袍下的同款长者魔法师，原来他不是在链接古老神秘的灵魂，也没有和沉睡的大地之灵对话。
“你告诉我，他，他是在看魔法A片......？！”
白漠本不是一个情绪容易激动的人，但此刻无情杀手的声音颤抖，带着童年幻想破灭的哭诉和哀恸。
“是的。”
莉莉对满脸绝望的白漠投去同情的目光，又是一个幻想破灭的可怜孩子，上一个如此绝望的，是揣着《指环王》满怀期待来这个世界寻找霍比特人的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