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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着石守光去到了城内的居处,此刻她才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这场战争的规模,一般来说,一个城的城主大概是四重天左右的修为,但据石守光自己所说,石守光的父亲石守魂的修为却是五重天。
这代表着石城并非小城池,而是州首府。
她心中若有所思,这或许是个机会,的确,自己作为奴隶,却可以修炼,这太超乎常理了,但也就意味着,自己不至于很快被随意杀死,即使是作为实验品也不会一次性弄死。
或许,可以利用一下这些人?也许能让自己实力提升地快速一点?
可是,要怎么利用呢?在这些人面前,自己就是个蝼蚁中的蝼蚁罢了,随手就能捏死,如果过于阿谀会被怀疑,过分刚正又会被折磨,如果对方让自己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怎么办?如果对方盘问自己的情况又该怎么办?
“文,请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我的功法和武技会暴露吗?”
“不会,这种一般有大势力依靠,如果我所猜不错的话,刚刚她出手使用的就是个七品黄阶功法,而所幸你的实力弱,灵脉也被封锁了,实际上表现出来的武技和功法并不突出,如果她向你索要的话,你将这两个三品地阶功法和三品天阶武技给她,这两个是我找到的能拟似的,应该可以骗过去。”
“那么,如果她问起我的秘密,我又该怎么办?”
“我还有最后一招,可以护住你的心神,如果他们要对你搜魂,我会将那些重要的记忆藏起来,如果他们对你使用药物或者幻术来逼你吐真,我会暂时夺走那些记忆,你会暂时失忆。但如果这样,我无法使得你的灵魂不受伤害,你可能会意识受到伤害,甚至精神出现裂痕,这些如果有机会我会想办法解决,但必须要先解决危机了。你的身体实力太弱,我无法对抗,只能选择隐藏掉重要的记忆来帮你,做完这些,我将再也无力做出任何行动了。”
“你的最后一句话,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我只是想说,我无法再给你提供其他帮助了。你只能依靠你自己了。”
“你说自己无力行动,就不怕我趁机杀了你?”符问道,“为何要将虚弱的一面展示给我?”
“你要是觉得你能一个人度过难关你就上吧。”
“别嘛,我错了,我只是觉得,你不应该告诉我你的底细。”
“这些东西安全了再说吧,你与其掰扯这个,不如想想接下来怎么办。”
“好。我会尽可能伪装和扯谎,你监督我,不要让我露出破绽。”
石守光将她带到一个富丽堂皇的卧室中,用一根铁链将她锁在了门边,交代道:“不要试图乱跑,不许让任何人知道你的存在,哪怕是我父亲。要是有人闯进来,你就装傻。”
“是。”
为何不让人知道?她心中隐隐好奇,这石守信想要避开什么,又具有怎么样的野心,还是说只是为了满足私心?
但她知道,这时候,还是乖乖听话的好。
“对了,文,有没有压制奴隶印记的方法,不让别人发觉我的身份?”
“没有办法,修为差距太大了,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你若想要压制,至少需要三重天的修为,而且大于你两个大境界就没有任何办法了。至少目前是这样,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你要削弱奴契的影响,影响小自然就难以发现了。但这些都不是现在的实力能完成的。”
“如果石守光有野心的话,定然不会让人轻易发现我的情况的吧?我记得她带我来的时候,就很小心谨慎,先是告诉了我这里的大致势力派别,然后告诉我哪里不能去,如今这间卧室周围一个人也没有,进入这里还要通过大阵,看得出来,她不想让人知道我的存在以及我的秘密。或许,不用你我想办法,她会考虑好的。”
“那便希望如此吧,不然让人发现,你恐怕下场很惨。说起来,只是三重天的修为,按理说不应该能从大军之中找到你的位置并且还能看穿你的身份。正所谓人多眼杂,除非她有什么手段能找到异类。”
“也许是灵器,也许是功法,也许是武技,又或是特殊的感知。总之,这太奇怪了。”
她观察着周围,发现几乎一切物品都无法探查,被施下了阵法。
“这下不太妙了,看来这个人是个很谨慎的人,而且此地戒备森严,以我的修为,不可能逃的出去。但谨慎不是坏事,这意味着她意气用事的可能性会减少起码我不要太担心被莫名其妙的杀死,只要我不做出任何威胁她的行为的话。”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石守光回来了。
石守光拿起一个丹药,撬开她的嘴,塞了下去。
她感觉自己变得晕乎乎的。
是吐真丹。
文立刻隐藏起了关键记忆,并时刻紧盯着外界的情况。
符的意识已经完全失去了,现在只能像傀儡一样机械地回答问题,但文可以通过随时修改记忆的隐藏程度来调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