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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父亲打来电话。
‘‘听你们系主任说,你到现在还没开始找工作,还在搞摇滚,是这样吗?’’父亲应该是喝了酒,吐字有些不清。
‘‘嗯!正在参加成都大学生乐队比赛,今天我们乐队成功入围。’’我的脸上挂着微笑。
‘‘不像话!马上就毕业了,还在玩那个玩意儿。你说说,你再这样下去,大学毕业后想怎么办?毕了业还继续玩儿什么摇滚?生活费从哪里来?四年大学白读了?’’他喋喋不休地说着,越说越激动。
‘‘这个您放心。四月中旬份比赛结束后,我会找一份音乐相关的工作。’’
‘‘四月中旬?现在毕业生那么多,你以为工作就在那里等着你?老大不小了,一颗省点心吧!’’
‘‘我必须参加完这次比赛,然后才能专心找工作。找不到工作,我就去大街卖唱!’’我知道她是为我好,但我没办法和她心平气和地沟通这方面的事情,只能挂断电话。我知道大学毕业后的一切不可预测,我只想在这个春天,和我们乐队的成员再为摇滚疯狂一次。
第二天早晨,我又被辅导员叫去办公室。
他看来已经疲于来回变脸,面无表情地盯着我:‘‘争春,为什么要在系主任的课上大谈摇滚?系主任很生气!’’
‘‘系主任让我发言谈我未来的职业规划,我只能实话实说。我做不到冠冕堂皇地说上一堆虚假的漂亮话。’’
‘‘争春,请注意你的态度!’’
‘‘老师,我的态度很真诚。’’
‘‘你要端正找工作的态度。你要学会从大局考虑问题。’’他压低声音继续说:‘‘你找不到工作会影响咱们系的就业率,知道不知道?’’
我如梦初醒。
春潮居的小院里,大喜和冬子垂头丧气。他们和我一样,刚刚经历家人和老师的劝降。
‘‘你俩准备打退堂鼓了?’’
他俩摇摇头,大喜说:‘‘怎么会?只是不明白,我们单纯的梦想,为什么就被他们说的那么不堪?’’
我拍了拍大喜和冬子的肩膀说:‘‘不要在意别人的说法。我也是今天刚刚想通,每个人的言语,都是基于自己的出发点,无法评判对错。所以,只要梦想还在,那就坚持!’’
大喜和冬子又恢复了一些生机,冬子说:‘‘嗯!不管以后怎样,先把乐队比赛的冠军拿下再说!’’
我们三人相互击掌,高喊一声:‘‘加油!’’
中午,芳霏和音乐学院的两位姑娘一起来到春居。大喜和冬子在荷尔蒙的催化下,精神抖擞。
我对大家说:‘‘大后天是初赛。我的想法是,后续比赛我们尽量唱自己的歌,表达自己的观点和态度。’’
芳霏说:‘‘想法很好。只是,我对你们的歌都不熟悉,担心时间来不及。’’
我笑着说:‘‘放心吧!歌词很好记,曲子也简单。我把准备出赛唱的歌《》给你看一下。’’
芳霏接过歌词读了起来:‘‘Dearbaby,他们让我妥协投降,前方的路困难重重。请你给我一点勇气,背上行囊继续前行。DearIdeal,他们将你视为草芥,门口道德将我捆绑。请再给我一些时间,蜗牛只能慢慢攀爬。’’
我们经过了两天紧锣密鼓的排列,信心满满滴参加初赛。出赛的舞台更加正式,这也是我们乐队第一次有机会登上专业的舞台。我写的这首《》鱿我和芳霏合唱,我俩嗓音形成的反差将这首歌带入高潮,为此,我们也拿到了出赛全场的最高分,顺利晋级。
我们走出比赛场馆的时候,又遇到了青柠乐队的方旭。确切说,是他一直在等我们。
方旭走过来对我说:‘‘我能单独和芳霏说两句话吗?’’
我看了一眼芳霏,对方旭说:‘‘有话就在这儿说吧!’’
他将目光转向方霏:‘‘芳霏,等到全部比赛结束后,你愿意加入我们乐队吗?’’
芳霏直接拒绝到:‘‘对不起,没有这个想法。’’
方旭又说:‘‘我们乐队在圈儿里的人脉资源很丰富,有能力让你以更快的速度成为专业歌手。你不必急于回复,再好好想想,随时等你答复。’’
他说完就转身离开,忍耐良久的大喜骂道:‘‘去他大爷的!在这儿明目张胆地挖墙脚。’’
我对大家说:‘‘这是好事,说明许多人都很欣赏芳霏。以后这种挖墙脚的事还会更多的。走吧!找个地儿吃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