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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阑珊,我和芳霏用了四天的时间,去了大熊猫基地和峨眉山。这一路,我无心看景,只是看她。我看到到大熊猫时满腹童心的芳霏,看到壮丽的云海时惊叹不已的芳霏,在寺庙中虔诚祈祷的芳霏……我将这些全部小心珍藏在记忆的深处。
她说:‘‘争春,以后的春天,我们再来一次这里,好不好?’’
她说:‘‘争春,等着我。以后的春天,我们都出去旅行。去更多的城市,看更多的风景,好不好?’’
我总是点点头,微笑着答道:‘‘好的,一定!’’
从乐山回成都的路上,她对我说:‘‘争春,谢谢你。谢谢你让我遇见你,谢谢你在这个春天给我留下这么多美好的记忆。’’
我说:‘‘我们的未来,还有无数的美好,都在等候。等候我们同他们一一相遇。’’
她害怕流泪,给我留下一条短信‘‘争春,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好好吃饭,好好锻炼身体,遇事要冷静。找一份自己喜欢的工作,我们一起加油!有时间,就给我发email或短信。等我!’’她去了唱片公司。在我的想象中,那个地方有一堵高不可攀的墙,一堵将我们隔开的墙。
我和冬子在春潮居的小院里,大眼瞪小眼。
冬子叹气道:‘‘唉!咱们乐队真是名副其实。春潮,春潮,牛逼了一春天,快到立夏了,乐队也潮不起来了。就剩咱俩,好好的乐队成了二人组合。’’
‘‘还有我呢!’’我们循声望去,是大喜。她的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嘴角上扬,两颗门牙在阳光下格外显眼。
我看了一眼放在他身边的皮箱,调侃道:‘‘这位先生,是不是走错门了?春潮居不是旅馆。’’
大喜像往常一样嬉皮笑脸地坐到我们这边,说道:‘‘嘿嘿,住什么旅馆呀,我这是回家。本来想在外面找一根绳子把自己捆上,负荆请罪来者,找半天也没找到。’’
我对冬子说:‘‘冬子,把咱们那根晾衣绳拿过来,帮他捆上。’’
大喜赶忙说:‘‘别介,别介!俺真的知道错了。两位哥哥,发发慈悲,饶了俺吧!’’
冬子对我说:‘‘这厮也挺可怜的,要不饶了他呀?’’
我坐的笔直,摆出老大应有的样子,轻拍桌子说:‘‘嗯!但必须严厉惩罚。大喜,罚你给我们洗一个月的衣服,做一个月的饭。你可愿意?’’
大喜赶忙起身座椅道:‘‘谢谢两位哥哥宽恕。小弟,往后一定洗衣做饭,端茶倒水,伺候两位哥哥。’’
我瞪了他一眼,说道:‘‘得了哈,快做吧。’’我见她
坐下,我打趣道:‘‘怎么?也没把你那个女朋友带回来啊?’’
大喜说道:‘‘我把她踹了。你说的对,那女的心术不正。’’
我满意地点头道:‘‘嗯!孺子可教。’’
大喜说道:‘‘瞅你丫那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我说:‘‘我去!九你好。刚才那副低眉顺眼的样子,看着真像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大喜惨然而笑,说道:‘‘对了,也快毕业了。你们都什么打算?’’
冬子说:‘‘我准备开个咖啡馆。一来可以作为我们以后的聚会基地,二来……这个……黎安梦更近一些,嘿嘿。’’
大喜说:‘‘瞧你丫那点出息。话说,安梦是谁?’’
冬子笑得灿烂,眼睛都眯了起来,说到:‘‘安梦呀,咱们决赛时候穿的那件T恤就是她做的。她怎么那么有才气,画画都画得那么好。回头呀,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大喜点头说:‘‘嗯!能画出我的七分帅气,也算是人才了。’’
我一把捏住大喜的脸蛋,说道:‘‘让小爷看看,你的脸皮到底有多厚?’’
大喜推开我的手,哀嚎道:‘‘疼!疼!疼!疼死我了。上回被你打得现在都还没好,还捏!你丫下手真狠。’’他一边揉着脸蛋,一边问道:‘‘对了,争春,你呢?毕业后准备做什么?’’
我稍作思考,说道:‘‘我想找一份音乐电台主播的工作。一呢,这份工作也算是音乐相关。二呢,工作时间应该相对自由,可以把咱们的乐队继续搞起来。三呢,无论芳霏在哪里,都能通过广播听到我的声音。’’
大喜鄙视道:‘‘你呀,和冬子一样,看那点出息。嗯!等你找工作的时候叫上我,我也往音乐电台主播方向发展发展。’’
夜已深,我无法入睡,又坐在小院中。我仰头望着遥远的夜空。也不知道,芳霏现在在做些什么?是不是也像我一样,仰头望着这片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