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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婚之夜,冬子彻夜未归……
真是不同寻常的一夜。晚上,我始料未及,竟然接到芳霏母亲打来的电话。
她说:‘‘和芳霏分手的事情,你想好没有?’’
我冷笑道:‘‘阿姨,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之前不会,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
她说:‘‘你要是真心为她好,就同她分手。她没有人脉,现在处处受挫。你呢?完全帮不了她。’’
这些日子,我一直在为自己无法帮助芳霏而自责。芳霏母亲的话恰好戳中我的痛点。我短暂沉默后说:‘‘您作为一位母亲,觉得能为芳霏打通人脉就是好男友,是吗?芳霏刚进入社会不久,经历一些挫折难道不是好事么?现在的我确实是没钱没权没人脉,但我会尽自己所能支持她,会和她相互扶持,一起成长。’’
她说:‘‘孩子,不要用这些话骗芳霏和骗自己了。都是空话!对于芳霏来说,她的理想男友应该是方旭这样的男孩子。那个孩子我见过,有能力,性格好,又有人脉。它能让芳霏用更短的时间成为一位专业歌手。爱情不是自私地占有。你如果真的为芳霏好,就尽早和她分手!’’她连句再见也没有说,直接挂断电话。
我不知道芳霏母亲是如何认识方旭的,他们的结盟也许会令我和芳霏面临种种考验的爱情更加艰难一些。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对芳霏单纯的爱会被她的母亲视为自私的占有?我没有人脉和金钱,就要被人判刑剥夺爱情自由吗?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还是去小院里透透气吧。小院里,大喜端坐于小板凳,仰头望天。
我也拿了一个小板凳,在大喜身边坐下,望向夜空,问道:‘‘这么晚了,不睡觉?一会儿天上会掉馅饼不成?’’
大喜叹气道:‘‘唉!今天真是被冬子的求婚刺激到了。冬子居然闷不做声地干了一票这么大的买卖,佩服呀!我这连姑娘的手都没摸到呢,人家都求婚成功了,唉!’’
我说:‘‘冬子那是水到渠成!不过他这个期货老婆的想法,也真的让我佩服。’’
大喜赞同道:‘‘嗯!可真是闷骚呀!说起来,我一直把你当成爱情导师,结果弄了半天,人家冬子老师才是爱情专家呀。不行,明天我要向冬子老师多请教请教,让他帮我调整一下摘花方案。’’
早晨,我和大喜正在小院吃早餐,冬子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来,扶着小桌坐下,支肘托腮,双眼微合。
大喜赶忙跑去厨房,端来两个煮鸡蛋和一杯牛奶,笑道:‘‘冬子,挺累吧?来!赶紧补补。’’
冬子二话不说,吃掉鸡蛋,喝光牛奶,看上去终于有了些力气。
我看到一只赖皮狗围着冬子转圈圈。我赶忙揉揉眼睛,还好,癞皮狗又化作大喜的模样,它又是对冬子各种嘘寒问暖,按肩锤腿。
我环视小院一圈,对他俩说:‘‘马上就要到退房的日子了,我们该着手找房搬家了。’’
大喜和冬子都不再说话。我们对春潮居都有太多的不舍,一直避开搬家的话题。冬子说:‘‘现在合适的平房可能不好找。咱们咖啡馆楼上好像有一间三室一厅的房子正在对外出租,要不要考虑一下?’’
我和大喜点头赞同。
一切都很顺利,我们通过中介租下咖啡馆楼上201房间。屋子里的光线很好,而且有一个阳台,整体都很不错。
这是我们在春潮居的最后一夜。我们把春潮居所有的酒都搬到小院,其中有白酒两瓶,啤酒九听,红酒一瓶。我们准备把这些酒喝个干净,搬家绝不搬酒。
我们各倒一杯白酒,我举杯道:‘‘来吧!大喜,冬子,今天是我们在春潮居的最后一夜。我们今晚喝光这些酒,不醉不撤!’’
大喜喝完白酒说:‘‘心里还真是不舍得离开这里。我们在这里唱过歌,喝过酒,打过架,泡过妞,吹过牛逼,谈过理想……太多回忆了。’’
冬子说:‘‘是啊!我还是在这里向安梦表白的呢。那时候,强子也在这里。’’
我们都默不作声,低头喝酒。有些回忆,有些人,永远也不会忘记。
我重新倒了一杯白酒,洒在地上。大喜和冬子也都霏照做一遍。晚风吹过,带着一阵酒香,吹过。
酒至半酣,我把昨晚芳霏母亲给我打电话的事情讲了一遍。我问道:‘‘冬子老师,你说我该怎么办?’’
冬子说:‘‘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芳霏母亲。争春,她的话你不用在意,也不必做半点妥协。一旦稍有妥协,必然满盘皆输。所以,加油!我们挺你。’’
大喜拍了一下桌子,喊到:‘‘去他丫的人脉!去他丫的方旭!去他丫的丈母娘!他们觉得我们一无所有,我们还觉得他们连人都不算呢!争春,大胆去爱!’’
哥们儿就是这样,总会在自己的心快要被现实冰封的时候,帮你驱散寒冷,重新跳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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