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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有元,我问你,那一次在黄河滩里枪杀河北沿儿那个卖布的,杀了人还把人的生殖器割下来,是不是你干的?”
“这个事儿,这个事儿不是我干的,你还是问俺哥哥吧。”
“胡有元,我问你,那一次在封丘,你们在河滩里抓住一个打鱼人------是不是你和你哥一块儿领人干的?”
“这个事儿,我参加了是不假,不过那一回不是我动的手,这个事儿你还是.....”
那边,胡德元抢过去说:“别问俺兄弟了,都是我干的,与俺兄弟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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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开始血泪控诉,控诉不及,底下就有人喊起来:
“拉出去枪毙!!”
不过,程序还是要进行的,孙队长招呼人开始高喊:
“这种人可恼不可恼?”
下面开始接应:“可恼!”
又问:“该杀不该杀?”
下面又接上喊道:“该杀!”
孙乡长一声大喊:“拉出去枪毙!”
县大队的队员们,拉住胡德元和胡有元弟兄俩往东北角走,后边跟着一个持枪的,拿枪对着胡德元的头,两只手直打哆嗦。走了一小段路,本来是要押到河滩里枪毙的,谁知没有走到预定地点,胡德元就回头呲牙一笑说:
“兄弟,活儿做朗利点儿呀。”
他是提醒一下行刑队员,一枪毙命,别让他活受罪。从这一点儿看,他不是和那个队员开玩笑的,哪有到了这个时候还说笑话的,他还是怕疼。我看他也不是很有种,反正就是个死,管他这些还有球用。
“砰!”
这家伙,行刑手心里一惊,手一颤抖,提前枪响,胡德元的脑浆当时就崩了出来。这活儿真做朗利了。胡有元也被另一个行刑手打在地上。弟兄俩一天周年。
验尸的看过以后,从人群里出来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子,她是胡德元的女儿胡小枝。后来也成了个说唱表演艺术家。她走近胡德元胡有元的尸体,用白布将两个人的头包扎起来。然后,叫来家人,将人拉回去埋葬。后来的人,特别是本村的人,对这两个人的评价,有贬有褒,贬的就不用说了,好家伙,抢劫财物,杀人如麻,草菅人命,罪不当诛?褒得是,他们也在某种程度上保护了东滩村的平安,由于他们的存在,使得周边的地方武装以及土匪恶霸,不敢对东滩村存有觊觎之心。
还是不要这样的人来充当我们老百姓的保护神吧,他们如现在的一些黑恶势力一样,保护的是他们的局部利益,最终受损失的还是我们的老百姓。
还有几个罪不当诛的,被送到了XJ开封新乡等地劳改,直到风烛残年以后,实在是丧失劳动和生活自理能力了,这才回到村里来。我老家门口就有一个姓胡的老头,当年也是胡刘团的人,他就是从XJ劳改回来的。七十多岁了,他原来家里有两个老婆,退休回来以后,儿子不认他,就和他签了个活不养死不葬的合同,到法庭打了一场官司结束。最后,他住老沿儿头上,搭了一间小屋,和他的一个老伴共度残生,晚景甚是凄凉。这也是他的劫数吧。想起他的小屋,我就想起来我爷爷的小屋,我觉得他的小屋远没有我爷爷的小屋温馨,远没有爷爷的小屋有沧桑感和层次感。这可真是风水轮流转,苍天绕过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