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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啦，出门逛逛。”
月霖揉了揉棠霏的脑袋，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
小萝莉乖巧的点了点头。
“为了防止你走丢，我需要用一些小玩意来拴住你……”
接着小萝莉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什么温暖的东西套住了。
是一个毛绒绒的项圈。链子被月霖抓在了手心里。
棠霏面无表情的接受了这一切。正好她看不见，有这个链子在，也就不会害怕因为人流而跟丢了。
时至夜晚，夜市热闹异常。
狭小的走道人头攒动，年轻的男男女女随处可见。人群中，有一个奇怪的组合格外显眼。
那是一个火红色头发的少女，用铁链牵着一位身着下仆装扮的白发女孩。
红发少女正转身，半蹲着捏着白发女孩嫩白的脸蛋。
“你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我可以给你买哦。”
白发女孩似乎是仔细想了想，然后面色冷淡，声音不带感情的小声开口：“大概……不知道……”
她很少进城，就算进城也只是躲避曾经的那些追杀。
所以她并不知道她想买些什么。
月霖盯着小萝莉，叹息一声，然后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
“好吧，那么先找点东西吃。”
“你有喜欢吃的吗？”
小萝莉眨了眨双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
她迟疑了一下，最后失落的低下了头。
“算了……没人会做的。”
月霖耐心的轻声细语：“没关系，不会做的话，也可以学。”
“我可以亲手做给你。”
棠霏神色怔了怔，她有点不安的四处望了望。这是她的习惯。即便现在她已经看不见了。
“你……”
她赶忙改口。
“主人……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还有之前问的，主人还没回答我……”
“主人究竟，为什么喜欢我呢……”
月霖装作思索了一下，接着歪了歪脑袋，火红的长发瀑布一般倾泻下来：“因为……你很可爱啊。而且…我感觉我和你有些莫名的缘分。”
“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应该是我的老婆。”
小萝莉局促不安的小步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其实……”
“我大概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也没你想的那么好……”
“我可能，是个满身罪恶的家伙。”
最真实的她，其实是个男人。而且，她曾经是个魔尊。
虽然从未伤害过无辜的凡人，但是那些追杀她的正派修真者，还是杀了不少。
说是一个魔头，也没什么差错……
虽然她也是被逼的。
月霖轻笑一声，一双灵动的眼睛盯着小萝莉。
今夜的月色很美，风微动。
“你看起来这么蠢，再坏，能坏到哪里去？”
“而且，你这么蠢，就算真的成了坏人，我大概也会思索会不会是有一些不得不这样的理由。”
“放心啦，不管你是什么样子，真实的你是什么样，在我眼里，你都只是个可爱的孩子。”
月光像一层薄薄的轻纱披在月霖的肩头，她的笑容仿佛夜晚的篝火，有那么一瞬间，让棠霏微微动容。
棠霏撇过头，轻声哼了一下，脸蛋不受控制的弥漫上绯红。
“不，如果你知道我是什么样……”
“你一定会想要把我立刻杀掉。”
月霖看着她的反应，也没反驳小萝莉的话，只是微微一笑，到：
“那么告诉我吧，你想吃些什么？”
白发萝莉娇小的身子小小的抖动了一下。
她像是害羞一般低下了头，似乎是不想让月霖看见她的表情。
“汉……汉堡……”她声音支支吾吾。
“就是两个面包，中间夹起来一块肉，还有生菜之类的……”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比较好吃……”
月霖了然的点头。
她就知道会是这个。
“放心吧，我会做出来的。”
“相信你会满意的。”
上一世，因为知道棠霏喜欢吃汉堡的缘故，她就在网上搜过教程自学。
虽然现在条件有限，但是她还是觉得自己能成功做出来。
“等我的好消息吧。我先带你回客栈，今晚的晚饭会有人送过来。”
“我要出门采购一些材料，你乖乖等我回家哦，要真的像我的妻子一样哦……”
“哦……可能更像妻奴？”
“我对你这么好，你是不是该付出一点什么呢？”
棠霏心底一跳。
她就知道……月霖不会无缘无故的对她好。但是无所谓了……月霖就算对她做什么，她都会选择接受……实在不行，再自杀不就好了。
月霖捏了捏小萝莉肉嘟嘟的脸颊。她喜欢这个样子，因为手感真的很柔软。
“那么，今天我要的报酬是……”
“说一句，我爱你，最爱你了。要用撒娇一样的语气说。”
月霖严肃的盯着小萝莉的眼睛。
“啊——？”
白发萝莉粉嘟嘟的嘴里传来了疑惑的声音，同时声调上扬，彰显着声音主人的疑惑和害羞。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坐在火堆旁取暖一般，脸颊被温暖的红彤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