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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凝夭毫不避讳的说出这些问题。
小白并没有因为花凝夭的直接，而将自己脸上的笑容撤去。
“白泽若是选择直接夺舍你，那她就还是真灵道祖，依旧无法领悟其他法则。”
“可若是让你保持自己的意识，再获得真灵道果就不一样了。”
“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的创造出，能够领悟其他法则的真灵道祖。”
花凝夭听到后，心里不断地思量。
这时，小白继续说道：
“当然，白泽保存下来的记忆十分庞大。在这股记忆的冲刷之下，很难保证你还是真正的自己。”
“如果你能守住灵台，不被白泽的记忆影响到对自己的认知，那么你就可以用你现在夭夭的身份成为真灵道祖，而不是白泽。”
“那么现在，你想清楚要怎么选择了吗？”
花凝夭抬起眼眸，直直的看向小白，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答案。
“我选择收回化身。”
这是一个具有风险的选择，稍有不慎，花凝夭就会被白泽无数岁月的记忆影响到忘记自我。
但若是她能守住自我，就可直接将修为提升到玉仙巅峰，并获取真灵道果。
以后她就可以永远的陪在师父身边，而且还不会拖师父的后腿。
“你真的想好了吗？一旦做了这个选择，可就没有回头路喽。”
小白笑嘻嘻的，丝毫不像是在提醒花凝夭。
花凝夭直接答道：
“想好了，我们要怎么开始。”
“闭上眼睛。”
花凝夭照做后，她感觉到小白的手指轻轻地点在了自己的眉心。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修为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飞速提升。
花凝夭的修为就像是没有瓶颈一般，一路从大乘提升到玉仙巅峰。
而且由于是直接接受白泽的修为，花凝夭甚至不用去渡劫。
不过在修为提升的同时，花凝夭的识海却像是发生了海啸一般。
外在表现是头痛欲裂，内在表现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泽的记忆，太过庞大。
以她的识海根本无法承受这些记忆。
白泽的记忆涌入脑海时，花凝夭不断尝试不让这些记忆与自己强行融合，尽量使得自己以一个旁观者的角色去观看这些记忆。
这样一来，她最多就像是听了一场有画面的故事，对自我的认知并不会改变。
可她还是低估了白泽记忆的庞大。
这些记忆可是从世间还未有多少修士开始保存的，再加上白泽生来就开化灵智，还有拥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即便是路过一处地方，周围有多少根野草，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这种细致又庞大的记忆，对花凝夭的识海来说，根本不能叫负担，应该叫做毁灭性的打击。
此刻的花凝夭在外界看来，紧闭着双目，七窍已然流出大量的血液，顺着脸颊流下，最后从在下巴滴落。
看上去狰狞至极，又让人十分怜惜。
识海内，花凝夭已经失去了自我意识。
此刻正双目无神地接收着白泽记忆地冲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