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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还是再继续前进。
感觉一切都很虚幻。
吴长生心里面已经没有了疑问。
他为什么要疑问？
他疑问干什么？疑问自己吗？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吴长生不理解，但是他也没必要去理解，又或者根本没有去了解的想法。
这里的虚无，这里的虚空，好似这里一切就该是虚无虚空一样。
虚空。
虚空。
虚空。
这里不就应该是虚无一片的虚空吗？
这里虚无一片有什么呢？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吴长生不也是虚无的吗？
他来到了这里不就是虚空当中的虚无一片吗？
他也是虚空。
他也是虚空一片，他应该也是虚空的一部分。
那个人也是一样的，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虚无，虚空，虚无缥缈，这感觉不是很正常的吗？虚空？
吴长生？
他带着一个人继续在前进。
继续在缥缈地前进。
他心里面没有了想法。
什么想法都没有了，这是怎样的感觉？不知道的虚无虚空之感。
不对。
虚空当中一切不应该就是虚无的吗？不应该是什么都没有吗？
这是为什么？
还有？
这个人？
人应该是虚空当中存在的吗？
人的想法这不是虚空。
不是虚无。
虚空就是一切虚无，一切什么都没有。
……
“嗯？”
这里是那里？
吴长生？又或者说这个人站起来看了看周围，好像很熟悉，好像很陌生，只是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有点熟悉的地方。
到底是那里？
吴长生不知道，但是他心里面也没有想要知道这一切的想法。
一点也没有。
就是这样的，一切感觉都很正常，感觉没有什么，一切应该就是这样的。
嗯。
没有任何问题，应该就是这样的。
这个人起身到处看了看，但是他为什么要到处看？
为什么要走起来？
还不如就这样躺着？站起来实在是太累了，还是坐着比较好。
不对，躺着更舒服。
吴长生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
他好像是带着什么去了什么地方？
这里是那里？
……
虚空，虚无，有些东西就是不该存在的。
应该说虚空当中本来就是什么都不该存在的。
吴长生看了看，他眨了眨眼。
周围什么都没有，自己手上好像还是提着什么东西，提着的什么东西？他没有想，为什么要想？
这是虚空，思考是不应该有的。
虚空之中一切都应该是不存在的，不管是思想还是什么。
他们还是在继续前进，不知道为什么前进。
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了。
吴长生的眼神又好像在呆滞。
他好像看到了一些，但是看到了什么？这里是虚空。
这里会有什么？
这里应该是什么都没有。
对啊。
这里什么都没有，这里虚无一片才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