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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们真的像你说的这样，能够稳定地制造灵能者，那么耶勒集团的力量早就不局限于一个新澳市了，他们一定有某些方面的缺陷和限制。”我看着黑星说道。
“之所以我用‘钥匙’来做比喻，是因为制造出来的灵能者和其他人一样是从D级开始，在他们成长的速度上，甚至还远不如那些有天赋的灵能者，他们也是最近才研究出这个技术的。”黑星说。
“但不管怎样，好歹都拥有了灵能，随着时间，这些人工制造的灵能者，迟早也会成长起来的吧？”叶岚说。
“对，最主要是的还是‘原材料’限制。耶勒集团每制造一个灵能者，大概需要一千个‘原材料’，而其中‘原材料’分为劣质和优质两种标准，需要经过严格的鉴定工序才能分辨出两者的区别。在他们把两者区分完毕后，失去价值的‘劣质货’都将送去销毁，而‘优质货’则被送往加工。”
黑星的言语中充满了愤怒，说到最后，几乎要咆哮出来。
我和叶岚都立刻明白了他所指的“原材料”是什么东西。
在黑星刚开始提到稳定制造灵能者的时候，叶岚其实是有些心动的，他甚至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去逼迫耶勒集团帮自己觉醒灵能，但得知过程之血腥后，无论是我还是叶岚，都感到一股寒意。
其实在很多时候，黑色地带中的斗争，无论是个体户的灵能罪犯、有组织的犯罪集团，还是隶属于联合的灵能局，通常都会避开普通人的社会，不是因为他们良心发现，而是这个星球实在太大了——整个世界没有海洋，只有遍地的废墟大厦和庞大的地下世界。零零散散不为人知的小王国都躲藏在无人区的地下中，发展出自己的小社会。
在这种情况下，联合只能尽可能保证地表城市普通人的安全，而无力管辖地下王国。如果有人试图把无辜的普通人卷入斗争，必然会引来联合的震怒，遭受重拳打击，对于任何灵能罪犯都毫无利益可言，除了反人类的疯子外没人会去做这事。
我虽然并不是什么好人，也从来没有自诩过正义侠客，但我起码还有着自己的道德底线，绝对不会肆意伤害无辜之人，更别说用他们的鲜血来换取力量。
用上千条人命来换取成为灵能者的资格？我和叶岚绝对做不出来这种事情。
“如果制造一个灵能者需要大量‘原材料’的话，那么这些原材料从何而来？仅仅依靠绑架的话是绝对不够的。”叶岚提出了疑问。
黑星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平复了自己的情绪，他的语气沉重：“在刚开始的时候，他们在贫民社区以‘招募试药员’的名义欺骗了一些人来进行第一阶段试验，而之后他们并不满足于此，在几个月前，他们开始大规模抓捕流浪汉，并在地下世界中大量搜寻‘黑户’——这也是我们开始注意耶勒集团的原因。”
这里的黑户指的是没有身份证明，蜗居于地表下和无人区的野人，这类人大多以欠债者、逃犯以及他们的后代组成，是处于普通人与灵能世界中的灰色地带。
“到了后来，非法人口也满足不了耶勒集团的需求，按照我们的情报，他们现在已经对原材料开始了‘养殖’。”黑星说。
“养殖？”
“对。”
听到这儿词，我第一反应是他们在制造克隆人，但随后又否定了，因为人造子宫的技术目前仍然不成熟，成本太过昂贵，并且速生克隆人的大脑拥有很严重的缺陷，按照灵能学的说法，他们是没有灵魂的，那么只有一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