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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河,童浩他们仨还没藏好,我们就打上了,我瞄准一弹弓打在了张河背上,只见他抱着帽子里的石子,往前一滚就钻进去了。正打着热闹时,四队几个竖苇子的老爷子来了,看到苇团被我们霍霍的乱糟糟的,气的张嘴就骂:“你们几个蛋操的小兔崽子,把苇子都糟贱了。看我非找你们家里去不可。”
我们几个吓得赶紧分开苇梢子,连滚带爬全跑下来了。到坑边一聚齐,他们几个身上全是屎,那个臭啊,张河身上最多,他一边用棍子往下刮,一边看着我骂我爸的浑名。
暑假里我们天天泡在大坑里洗澡,打水仗,那时的水特干净,环境也好,水里都是小鱼,在水里捉迷藏,水透亮的睁开眼能看到对方,李祥有一次在水里放了一个屁,觉得屁眼刺挠,用手一摸,屁眼里夹了个小鱼。引的大伙直笑。
洗澡玩累了,我们都光着屁股在坑边坐着晒太阳,洗澡的地上,只要是有窝瓜的,我们就用小刀剜下块儿,然后往里面拉屎,再把剜下的那块按上,过不了几天都能长好,吃的时候啥样,谁也不知道,指不定挨多少骂呢!
我们捅马蜂窝多一半在洗澡前,我们几个先在地上趴好,一个人上前捅,捅完就跑,马蜂像飞机一样在后边追,趴地上的就用泥,往找窝的马蜂堆上扔泥,经常被马蜂蛰的鼻青脸肿。
捅完马蜂窝,浑身除了泥就是汗,往坑里一跳就开始玩水了,午休时也不睡觉,估摸着该上课才往上爬,比我们高一年级的有个同学叫爱国,谁往上爬他就往谁身上甩泥,郭力上去两次都被他用泥砸下来了。后来他急了说:“我上去谁再往我身上甩泥我就该不客气了。”说完洗干净就上去了,爱国又拿泥砸了一下,郭力往下一蹲,捧起一泡屎,啪一下正砸在爱国的脖子和下巴上,把他恶心的直咧嘴,往后再洗澡谁也不敢甩泥了。
单独一个人玩时,我就爱逗狗玩,谁家的狗朝我叫,我就打着玩,不叫的也打,用土块砸,有没吓跑的,向我呲牙叫的狗,我就找树枝子扎它的嘴,直到扎的不叫为止,有一回小三他们家的狗向我呲牙叫唤,我拿着树枝一直追到他们家里,他们家没人,我就扎它,一直扎到它叫不出声,蜷缩到狗窝里不动了。
六年级时有个课文叫《太阳照在桑干河上》,内容写的是土改时农民分地主家的财产,有一户分了一匹玉石眼的马,书中注解玉石眼的马就是瞎马。我座位前边有一个同学叫马候。他知道我爸的外号叫“瞎马”,他一边用眼偷瞄看我,一边大声朗读:“玉石眼就是瞎马。”整整念了一个自习课,我用小声警告他:“你等着。”
放学了,马候看见我在路边的树上,拽树枝子,他预感到事情不妙,像个狗似的,撒丫子没命似的往家里跑,我在后边追了有200米才追上,追到后我用树枝照着他脑袋一顿猛抽,打的他像鬼哭狼嚎似的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