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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在那个红色灯笼上面，写着一个黑色的何字，那个字很大，也非常的明显。”
说到这，曹洋停顿了一下，眉头紧锁，像是在努力回想着什么一般，随后继续开口说道：“没了，我记得的就是这些了。”
“黑色的何字？”
张昭的眼中闪过一丝明悟，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就以这点线索还不敢百分百断定就是他所想的那个何家，也就是原身母亲所在的何家。
但已知的种种，都将线索推向了原身母亲的那个何家。
“所以，曹洋口中的那个身后老太太，很有可能就是原身的外婆？”张昭暗暗猜想。
八九十岁的老太太，单以年龄推算的话，确实能够对得上。
“是的，就是何字，怎么了？你有线索？”曹洋一直注视着张昭，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他表情的变化，不由得开口询问出声。
说实话，曹洋也对那个神秘老太太的来历好奇，以那个年龄段来看的话，不像是现代的驭鬼者，倒有点像是上个时代遗留下来的驭鬼者。
曹洋知道的东西虽然没有王小明那么多，但也知道驭鬼者跟厉鬼都不是近代产物，以前就存在了，据他所知，最早可以追溯到民国时期。
至于更早的时期有没有他不知道，但曹洋知道，民国时期的驭鬼者处于巅峰期，那个时代的驭鬼者远比现在的驭鬼者强大。
倒不是说现代人不如民国那个时期的人，而是说近代驭鬼者大多都处于摸索阶段，一个个的成为驭鬼者的时间都不长。
“知道一点，但不多，而且到底是不是也不敢确定。”张昭回应道。
闻言，曹洋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他看出了张昭不想在这个问题继续聊下去，而且也看出了张昭不想将他自己的猜想说出来，因此曹洋没有继续问下去。
商务车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一时间，张昭跟曹洋都沉默了下来，谁也没有率先开口说话。
片刻之后。
曹洋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个板砖样式的手机，对着张昭说道：
“对了，这是属于冯震的卫星定位手机，工作人员在新城购物商场找到的，之前王教授让我转交给你，我都险些忘了，这会才想起来。”
“哦？”张昭顺势接过了曹洋手中的卫星定位手机，拿在手里打量了几眼，随后放在了一旁。
紧接着，张昭一脚油门踩下，发动车子，继续在大饶市巡查了起来。
而车内，曹洋跟张昭也继续聊了起来，只不过这次两人聊的都是一些普通的话题。
经过工作人员的处理，此刻大饶市的秩序已经算是初步恢复了，之前发生连环追尾的车祸现场也被清理了，车辆被拖走，伤者送往了就近的医院。
值得一提的是。
经过统计，大饶市的伤者大概有几万人，明确死亡人数倒是不多，只有几千人，但是失踪的人数却有很多，将近十万了，这是之前工作人员汇报给王小明的数据。
张昭很清楚，那些失踪的人就等同于死亡了。
因为那些人大概率都成了鬼奴，这也是鬼灵事件当中鬼奴的数量会有那么多的原因。
现在鬼灵事件被处理了，覆盖大半座城市的鬼域消失，那些鬼奴自然会随之一同消失不见。
鬼灵事件全面爆发所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但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伤亡人数却超过了十万，这在张昭看来，完全可以将鬼灵的危害等级定义为S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