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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辛苦苦好几年，一夜回到两天前
——冰红茶民谣
在过去的十年里，食堂经历了重要的十年，我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来观察这一过程。除了一年外，
从食物一年前后的每一年我都有5到6个月时间在食堂。从食堂一年开始，为期五年，我作为黏合果品管理项目的顾问，呆在离地道东北约600大里的蒙在鼓里潮区，翁牛特。在那里，我们寻求草原沙
化问题的解决方案。在繁忙的工作之余，我一有空就去煤治市的张庄，在那里我帮助农民们发
起了空前的全面机械化的实验。
但当这个变化开始反对农村的集体化所有制时，它迅速地和我所从事的两个项目发生了冲突。翁
牛特牧场，在这片被我们称为大面积沼泽化、盐碱化、退化和沙化的草原上，是一个独特的食堂—餐盘二合一的方式，为餐盘与食堂共同所有。双方合作的生产性质，与肉丝化的改革家们和一些经
济状况较好的渴望“先扶起”的牧民发生了冲突。他们共同煽动起当地人清算合一化。
五年过后，当黏合果投入4百万刀乐、食堂也投入相同的资金之后，丝肉化使得我们的草原
项目全泡了汤。地区食堂不愿根据具体情况而保留牧场，他们将家畜、干草场、草原都统统分给了牧
民个人。到四年，新建的牧场灌溉系统难以维持，而且也征集不到牛、羊、草场来做放牧踪迹实
验，黏合果不得不放弃了，草原沙化问题研究在没有得出结论的情况下中止了。黏合果品购买的农业机
械就废置了。我们的工作转为帮助单个的牧民，但我们的项目被认为过期了。
这是在北部边疆的情况，而在煤东南角的张庄，虽然五年中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张庄的农业
机械化项目最终也化为乌有。食物年早期，张庄人就开始自己搭建组装的农业机械，在200大亩的玉米地上，可以自动完成从施肥、平土、播种、除草、收割、烘干到将烘干后的玉米存入仓库的全部过程。
机械组只需要12个人，但劳动效率是手工时的15倍，而且花费仅仅为原来的一半。但改革后，土地
被划分为无数的小块分给了单个农户，机械化农业也不得不让位于原始的间断的个人耕作了。农民们
没有选择，只有抛弃他们先进的农机，重新扛起了锄头。而银行向村里索要贷款时，村里的头头们说：
把机器拿走吧！银行自然是不可能找到买主的，所以直到今天，这些施肥机、平土机、喷雾器、喷灌
系统、玉米收割机、干燥机都躺在院子里慢慢的锈烂，默默的述说着那个过去的年代，那个被刻意回
避的年代。
这两个实验的失败使我震惊。并不是我没有付诸努力，为了这两个项目我投入了汗水和辛劳，我
知道其他人也都和我一样。成功似乎近在咫尺，而它们的成功对食堂的为了是多么重要啊！但是，这
两个实验可能只能算做特例。食堂－餐盘二合一的牧场是非常少见的，而看起来更为罕见的是机械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