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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晨瑶目光一下子就清冷了。
站起身，教皇拍着并不存在的雪花。仔细看，所有的雪花都刻意躲开教皇。
“冕下，我的名字叫做鲁伊，他们尊称我一个圣字，当然，冕下可以不叫我的微名，我等神仆确实难入神灵的眼。”教皇说话一板一眼的，时总低垂目光，不敢直视晨瑶的容貌。
“神灵？”叶铭眯眼，质疑看向晨瑶。
莫名的疏远又来了，让她的目光逐渐下沉。
她冷声道：
“给我一个理由。”
无故打扰她的理由。
“我等惶恐，但请冕下倾听……世间圣洁与邪恶共存，就像光与暗交织，我等祈求冕下，认真倾听世人的疾苦。”鲁伊教皇老谜语人。
当这么一番话说下来，真把晨瑶当作神灵般，捧得很高。
除了一开始的惶恐，晨瑶感觉这教皇越发诡异。
他的引导是否有误？
“嗯。”晨瑶点头，教皇立马告退，直到消失在风雪中。
小心挪回叶铭身边，他却退后一步。
“……”呆在原地，晨瑶无辜看向他。
“这位神灵冕下？”他似笑非笑。
“我和教会没有关系……”这一刻，她的解释多么微弱，无力。
她响起了昨晚，雪月下，他冷酷的声音。
谁都不能伤害他最后的亲人，哪怕是组织的命令。
“你不信我？”晨瑶上前一步，委屈拉住他的衣角。
“……我信你。”他半响才回答。
明明是不用思考的问题。
任何的迟疑都表面一件事——这话是假的。
“你去吗？冰雪碰碰车。”叶铭淡笑道，标准的笑容。
“不了。”她做到长椅上，想让大雪掩去身子。
不会儿，那边传来他们的戏笑声。
特别是苏颜可，笑得堪称猖狂。
她总是飘向晨瑶这边，挑衅意味浓厚。
换个地方，平时恨不得远离晨瑶的她，现在非要绕过晨瑶，走那么一段远路。
“嗯？”晨瑶眉头上挑，很想送这个“小人得志”的家伙，进入阴影世界一日游。
当然，到时候苏颜可必死。
“晨姐姐，不玩吗？”李少钦拉住她的手，余光撇着叶铭。
无言，叶铭点头。
他是相信表弟的，这个最近神异的人。
最近一个项目是咖啡杯，带着尖顶，把全部的雪挡在外边。
“没想到冰雪游乐园还有这种。”苏颜可去过游乐园。
“一起？”晨瑶目光一闪，拉住她。
旁边叶铭停住表弟，向着后边退去。
他们表示有些累了。
咖啡杯是一种优美的游乐设施，中间是咖啡壶，周边围绕着许多咖啡杯。
咖啡杯里边一个方向盘，供给游客自行调节自转速度。
而所有的咖啡杯都会围绕中心的咖啡壶公转，速度不快。
“砰……”踩到一个咖啡杯里边，晨瑶笑看颜可。
“敢来吗？”
“谁怕你！”苏颜可坐同一只咖啡杯，面对着坐，叉腰，满脸不屑。
“咔……”开始公转了，周围的景色都缓慢地旋转，视线逐渐模糊。
外边，李少钦和叶铭安静坐着，控制设备的老头抽着烟。
白皙的手轻缓扭动方向盘，一点点，直到极限。
晨瑶淡笑声：
“即分高下……”
“……也决生死。”颜可咬紧牙关。
“呼呼——”耳边风越发凌厉，刮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