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南没有静等别人来道歉的天真想法,而是先通知了本家叔伯,回队上社屋开了个会。
等张浩南驱车抵达的时候,社屋内已经烟雾缭绕,抽烟的老头儿有几个,朝南的墙面上挂着一副巨大的伟人像,再没有别的挂件。
“张浩南,把情况说一说。”
“长话短说。”
“好。”
点了点头,张浩南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