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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素怀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站在他们身旁，笑意盈盈。
“苏掌门是想到什么好法子了吗？”秦雅有些看不懂苏掌门为何一点都不着急，像是完全不在意般，但是从前相处的经历让她选择无条件相信他。
他表现得如此泰然，一定有什么深意。
“自然。”苏夜慢悠悠取来木板，在众人疑惑不解的目光中做了一块牌子。
一瞧内容，所有人都傻眼了。
“虽然我没实力没资源，但我比对面帅！”
苏夜十分清楚自己的定位。
要颜值有颜值，要实力有颜值，要资源还是只有颜值。
更重要的是，他压根没想赢，所以不会像前世某些老板那样玩画饼CPU那套。
有什么说什么，主打一个真诚。
秦雅和路灵犀嘴唇微动，却发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被苏掌门的骚给整无语了。
然而其余人就不会这么矜持。
“哈哈哈，苏夜你真不是来搞笑的吗？”宋皓指着木牌上的字捧腹大笑。
聚集在宋堂主身边的“精英”弟子也纷纷面露不屑之色。
帅能当饭吃吗？在斗法时，能当法诀攻击敌人吗？
可苏夜就这么举着木牌，丝毫不觉得尴尬。
面对宋皓的挑衅，他淡淡一笑，朗声道：“你就说这是不是事实吧？”
宋皓嘁了一声。
“就算你所言非虚，这修仙界，说到底还是实力为尊。你长得帅，是指望傍上女修吃软饭吗？”
考虑到秦雅就站在苏夜旁边，他并未把话说得太直白。
有几个资质不错原本还在观望的弟子见苏掌门这通约等于放弃治疗的操作，也只能摇摇头离开。
还是不掺和了吧。
万一站错了队，今后在云涯宗可没他们好果汁吃。
两边的人气差距越拉越大，路灵犀终归只是十四岁的小姑娘，远没有苏夜这般沉得住气，忍不住问道：“掌门，这样真的没有问题吗？我们，要不要再努力下？”
毕竟这种“摆烂式招生”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苏夜负手而立，显得高深莫测。
“你不懂。巅峰产生虚伪的拥护，黄昏见证真正的信徒。”
他这么说，一方面是为了稳住路灵犀，另一方面，也的确有感而发。
这云涯宗内危机四伏，大典上他被质疑攻讦，只有路灵犀和秦雅愿意站出来为他说话。
虽然她们的行为与他的真实意图相违背，但不可否认的是，她们的心是向着自己的。
路灵犀的确不懂，但是掌门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的样子真的好帅，让人情不自禁想要靠近他，去发掘他背后的故事。
秦雅和李素怀听了，各自喃喃，似乎感悟了什么。
“苏掌门，你真的很有趣呢。”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才有一名少女凑过来。
她容姿清丽，身着鹅黄齐胸襦裙，声音活泼灵动，给人一种元气满满的感觉。
少女起初是被苏夜的长相所吸引。
虽说修士们都可以淬炼自身，排出杂质，一定程度上提升自己的相貌，但她这么多年来，从未见过比苏掌门更好看的人。
第一眼，便暗暗惊叹：世间竟真有如此俊俏的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