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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眼见证了很多很多……因为爱而产生的奇迹,文月,当奇迹没有发生的时候,爱就是我们每一个人的奇迹,所以我相信,我们还会在这里见面的!”
这一次,凯尔希没有再次拥抱文月,而是像鼓励罗德岛的同伴们那样,轻轻拍打着文月的肩膀。文月从不会看错任何人,凯尔希的鼓励确实给了文月许多信心,这是来到这里之前从其他人那里得不到的感受。
凯尔希当然也见证过魏彦吾和文月之间的爱,从他们两个相遇,相识到相知的整个过程,凯尔希一直作为旁观者去试图理解。炎东两国龙子的血脉差异根本不是什么挑战,关键是魏彦吾这位上代龙子与东国大名的女儿安达文月的心中,是否有结为连理的觉悟,以及相伴相守的爱。
同样不会看错人的当然还有凯尔希,既然爱是存在的,那就选择坚信文月一定能用这爱,与她的父亲,还有东国的鬼武士们一起守护水月平原。
凯尔希对文月弯腰鞠躬之后,文月也同样回敬她一个东国最高的礼仪,随后文月在白雪的搀扶之下离开了连接处的出口,走向了一台黑色涂装的装甲车。但乌尔比安还没有跟上二人,他总觉得凯尔希还有话要对他说,不过凯尔希看向他的眼神让他明白,自己的直觉是正确的。
“乌尔比安队长,你过来一下……”
“什么事凯尔希医生?”乌尔比安将放置在地面的战锚背负在身上之后走向了凯尔希,同时也瞥了一眼凯尔希身后的拉普兰德,“还有什么事需要补充吗?”
“文月回去之后可能会闭关修炼一段时间,我需要你掌握大名府的情况,越详细越好,而且需要你及时向我反馈,如果实在困难,可以去东月流请教水月大师……”
“那个阿戈尔忍者?风间半藏?”
“啊!你认识他!那就好……等等,你那是什么表情?”看到乌尔比安紧锁眉头的表情,凯尔希以为那位忍者大师与面前这位沉默寡言却十分可靠的深海猎人有过矛盾。
“我只是觉得……阿戈尔人,不应该用那种方式去战斗,我……实在难以理解……”乌尔比安发出了无奈的叹息声,毕竟他是“远洋学派”出色的深海猎人,一想到阿戈尔的同胞在使用那种名为“忍术”的战斗技巧去作战,乌尔比安心中就会觉得别扭。
“那就试着去理解,乌尔比安,你之前不也是这么看待安哲拉的老师……对不起,愿她安息……”凯尔希试图用轻松的语气让紧张的乌尔比安放松一些,不过令她感到意外的是,听到关于“盗火者”塞西利亚的消息时,乌尔比安的脸色却变得和以往一样平静。
不知是已经习惯把友人逝去的悲伤放在心底和面罩之下,还是不想因为过去交错的回忆而被束缚,凯尔希不好过问许多细节,她觉得,有些事还是看他们亲自书写的报告要更好一些。
“其实我现在也不太理解她,凯尔希医生……但我很清楚,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让伊莎玛拉付出代价,为她,我的同胞们还有我的故乡复仇。”
凯尔希郑重交代乌尔比安让他不要对水月大师直呼其名,目送乌尔比安将战锚放在车顶并走进装甲车之后,凯尔希才呼唤拉普兰德四人跟上自己。离开之前,她又回头看向了那漫长的走廊,不知为何,这条走廊让她想起上一次,被法布提用安格博达带走之后那个存放劳菲“遗体”的乌萨斯石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