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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阿!”
“啊!”
阿连续回应了来自老鲤和诸葛睚眦的两次呼唤,他都不知道这是在叫他的代号还是在表达感叹,他也非常后悔当初为了省事随便起了这样一个代号,这样就没人认识他的原名宇文阳朔。年只觉得眼角处的穴位传来一阵绞痛,她害怕来到这个地方的原因便是这其中之一,她感觉在这里多说一句话,身心都会是强烈的折磨。
“阳朔没做错什么吧二爷!为什么您总是喜欢欺负他呢?!”桃晦忍无可忍开始大声抗议,除了偷偷溜出去买了几个包子之外,今天的阿确实什么都没做。
“我当然知道,但如果我说老高的话,他会马上收拾东西就走的!”
“哈哈哈哈哈!!!”
老鲤诡异的笑点总是让人捉摸不透,诸葛睚眦和高希声以及桃晦交换了眼神之后,准备让话题回到檀木方盒之上。再像这样不知边际地扯下去,诸葛睚眦还未到长垣,蒙人就能砸开老鲤事务的门。
“那这个盒子里是什么呢?”
“睚眦啊睚眦……”老鲤深吸一口雪茄,做出了痛心疾首般的表情看向诸葛睚眦,“是什么让我们之间的亲情变得如此疏远了呢?是时间吗?还是距离?曾经的我们是如此亲密无间,小姨妈忙于写书时,是老鲤我带着你们几兄弟玩耍,可现在的你甚至都不愿意叫我一声老表了!”
“好,我道歉,对不起,老表,盒子里是什么东西?我应该怎么使用?”
话音刚落,桃晦就交叉起双手小臂不停摇头,她好像在用肢体语言告诉诸葛睚眦,他还需要听一听老鲤的故事才能揭晓答案。诸葛睚眦恍然大悟般地点点头,而一旁的年早已急不可耐,她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作为龙家未过门的“媳妇”,她其实不太习惯老鲤称呼她为表弟媳,那样太正式。
当然,诸葛螭吻是个例外,那个女孩也是年最疼爱的小妹妹之一,就算诸葛螭吻称呼年为“嫂嫂”,会在心中暗自开心的年当然不会介意。
但木已成舟,诸葛睚眦和年早已经把夫妻之间该做的事都做了,无论是龙家还是岁家都默认二人之间的亲密关系。只是情理与法律之中,诸葛睚眦和年没有婚约,更没有拜堂成亲,不然龙与岁在时隔万年之后,又能因为这两个年轻人再次成为一家人。
“啊……先别急,老表,还是让我们先听听故事吧……”
“你真想听?”
“我真想听。”
在场所有人都重重地点头回应欲擒故纵的老鲤,其实大家都想听听故事,最好能看看方盒之内的东西究竟为何物,这位脸上永远带着神秘微笑的炎国龙最吸引人的地方,便是那些千奇百怪的故事。吽曾经说过,要不是在这里还有很多乐子和故事,他早就已经像诸葛睚眦说的那样收拾东西离开这里。
老鲤抽完最后一口雪茄后,将其按在铁制的烟灰缸里,坐回了办公桌后方属于他的专座,看到这一幕的桃晦终于松了一口气不再紧张,并推开了吽也坐在办公桌一旁的沙发上。只是老鲤迟迟没有开口,而是入神地凝视着桌面上的方盒,像是陷入了沉思,直到听到诸葛睚眦带着真气咆哮的呼唤,他才将方盒推向面前的诸葛睚眦。
“你们都听过长岁龙王的故事,我就不用多说了,不过我猜你们都不知道,为什么长岁龙王要去蓬莱岛隐居吧?”
历史上关于长岁龙王隐居蓬莱岛的原因有许多种说法,大部分都是史学家后来的猜测,真正的原因也许只有少部分与炎国真龙有关的后人才能得知。老鲤虽为真龙的旁系血脉,但他在炎国可以说手眼通天,不仅仅有宽广的人脉,许多别人无法获取的情报也会被他收入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