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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稀奇啊!为什么咱们蓬莱这边会出现深海猎人呢?”
“您知道我们……唉不对!原来您会讲通用语啊!那是不是就说明我们可以不用讲炎国语了呢?!真的吗?!那可真的是太——好——了!”
斯卡蒂刻意拖长通用语的发音,她终于能将今天憋在心中的话咬牙切齿地发泄出来,并用略带愤怒的眼神瞥视着身边脸上带着坏笑的安哲拉。说好让雨交涉,结果兜了一圈,还是斯卡蒂上前与别人交流,斯卡蒂此时的心情不知道该是气愤还是委屈,但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上。
她本以为蓬莱近卫局的局长会是一个土生土长的炎国人,并且不会说通用语,可没想到局长那流畅的吐字和标准的发音竟然与维多利亚人无异,比刚才那位近卫局警员还要标准很多。而且这个种族的特征除去那条黑色的尾巴之外非常像萨卡兹人,无论是龙还是瓦伊凡人都没有像那样光滑的黑角,他们的角会带着分叉或者螺旋一样的生理纹。
之前在龙门见到陈晖洁时,她的维多利亚语也是如此标准,斯卡蒂觉得陈晖洁是炎国最年轻也是最特殊的局长,而其他的局长都是那种身穿白色修炼服,留着长胡须的白发老人。没想到今日一见,彻底打破了斯卡蒂对炎国人的一些刻板印象,她对这个国家的人从此有了全新的看法。
炎国古语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一日不见都会如隔三秋,如果斯卡蒂听说过这句古语,那么一定能够对此深有体会。
“我之前在大理寺工作,经常出国办公,所以学会了一些通用语也无可厚非吧?”
说罢,蓬莱近卫局的局长站起来,将手中装满方糖的塑料盒放在了水缸的边缘,对斯卡蒂,安哲拉以及她们身后的雨行抱拳礼,这也算是为斯卡蒂解围。炎客正面对着二人时,斯卡蒂才看清了他的外套之下穿着的是一件深黑色的坎肩背心,壮实的肌肉被那同样坚硬的骨骼撑起,整个人散发着武者的威严,但他说话时的语气却充满了炎国豪侠独有的狂放与洒脱。
还有他脖颈两侧看上去像是源石结晶的黑色鳞片,斯卡蒂本以为他是一位感染者,但那些鳞片的材质完全与源石不同,散发出的光芒也并不是矿石亮光,而是人类鳞片的哑光。而且这些鳞片也并不是像矿石病发作的人们那样散乱分布,也许这也是炎客的种族所拥有的一种种族特征。
“在下南齐云,前炎国大理寺钦,现在是蓬莱近卫局小小的局长,大家都叫我烈豪,不过你们几位小姐可以称呼我为炎客!”
“唉?那应该是叫烈豪还是炎客呢?”
安哲拉也对面前的近卫局长充满了好奇,她小声询问着炎客,并不停观察着他脖颈处的黑色鳞片,这还是炎客第一次听到这样的问题,于是他只能挠挠头思索起来,并看向了那位菲林族警员。气氛虽有些尴尬,但炎客马上就想到了该如何解释自己的两个代号,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像他这样拥有三个不同的名字。
炎客走到武器架上拿起那柄巨大的斩击剑,刻意将剑身上的那四个红色炎国文字展示给斯卡蒂和安哲拉,从刚才开始她们两个女孩就想询问这个短语的意义,于是二人更加好奇与期待起来。阿戈尔的剑客们并没有在剑上铭刻文字的习俗,他们只会用阿戈尔风格的复杂雕纹来装饰自己的配剑,当然这和大部分近战武器上的凹槽是一个功能,可以减轻整柄剑的重量,也可以引导源石能量附着在剑身上。
“我们炎国有一句短语叫大言不惭,形容的就是那些爱说大话的人,是的……就是我这样的人……”炎客轻轻抚摸着剑身之上亲手刻下的文字,目光中多了一丝遗憾,“我把‘言’改成了同音字‘炎’,这样一来,这个短语翻译成通用语的意义,也就与原来完全不同,我希望我身为一个炎国的剑客,能够无怨无悔地挥出每一剑,不会心存愧疚,更不会带着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