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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年用爱与坚持都无法平息的伤痛,关于恨的答案,诸葛睚眦和年都还没有找到,也不知该从何处去寻找。局势果然如斯卡蒂所料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雨单手结印,海蓝宝石项链也微微发光,不需要斯卡蒂的请求,她已经准备好释放深渊系术式将两兄弟俩拉开,以免发生意外。
听到这打斗声的小小怀抱着“天罡剑”站在楼梯上不知所措,安哲拉注意到了被吓到的小小,离开了卡座走上楼梯,并同样用身体护住了小小。
“你们带上天罡剑快点离开吧!安哲拉小姐!他们两个……”
“我们不会坐视不管的!本来就是我们前来有求于公孙先生!怎么能在这个时候逃走呢?!”
安哲拉边说边接过天罡剑,带着小小来到战备箱旁,上一次诸葛睚眦发狂暴走时,B计划便是使用她的狙击枪发射麻醉剂暂时镇住诸葛睚眦。从那以后,安哲拉的战备箱里就一直准备着同样规格的子弹,可她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场合下,而且可能会对着同一个人再次使用。
还未等安哲拉的子弹上膛,诸葛睚眦就听到年无助的哭泣声,可能是因为对年绝对的偏爱,诸葛睚眦立刻冷静了下来。他不停深呼吸着,慢慢放开了公孙囚牛那快要被他扯坏的衣领,接着向后坐在地上低下头,像犯错的孩子那样等待大哥的训斥和责骂。
而公孙囚牛并没有传来诸葛睚眦预想中的那些训斥,只是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没有发光的灯罩,回想起往昔的岁月,努力在其中寻找与诸葛睚眦亲密的瞬间,试图用这种方式让自己冷静下来。气氛又沉闷下去,年想要挣脱斯卡蒂的怀抱,上前拥抱诸葛睚眦,斯卡蒂非常识趣地放开年,并带着雨来到了安哲拉和小小的身边。
还未等年拥抱到诸葛睚眦的后背,诸葛睚眦就转过身,没有亲吻或是回以拥抱,只是抬起手轻轻擦拭着年眼角的泪水。这一次诸葛睚眦没有戴着口罩,年已经很久没有在他的脸上看到这样的微笑,仿佛在告诉年自己一切都好的微笑。
“我就是想跟你谈一些家事,抱歉二弟,是我嘴巴太大了乱说话……”
听到公孙囚牛的道歉,本就不想和哥哥起争执的诸葛睚眦放下了面子,他从不是谁的克星,他只是一个儿子,一个弟弟,一个背负着不普通的责任,却又希望过上普通生活的人。与此同时,他还要为了防止被愤怒的血神腐化,控制好那些愠怒不让年再因为他施展“离渊咒”,比起揍大哥一顿证明自己是对的还要重要许多。
“我也没能控制住情绪,对不起大哥……”
“你能控制住你就不是诸葛睚眦了……我要的就是你保持怒发冲冠,才能……哎哟我的腰……”公孙囚牛捂住腰,呲牙咧嘴地发出惨痛声慢慢坐起,当他看到年红着眼小声抽泣时,他心中的愧疚就更深,更觉得对不起挚友重岳,没能照顾好重岳的妹妹。
差点打起来的兄弟二人终于互相道歉,斯卡蒂和雨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斯卡蒂让安哲拉收好狙击枪,她们这样的外来者无论任何理由,都不应该在他国领土随意使用武器,这是每一个深海猎人导师们重复过很多次的教诲。不过斯卡蒂也注意到兄弟二人并没有握手言和,或许这只是暂时的和平,如此不痛不痒的道歉或许不会得到真正的和解,潮汐一旦带着回忆袭来,记忆的海滩就永远不会平静。
“你要说什么啊大哥?”
“我是想对你们说,陆国老和陆夫人都不在了,那年年和你成亲的时候,能不能让岁家像陆三姐结婚时那样,让重岳坐上堂代替陆国老?毕竟现在就他是岁家的长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