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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斯卡蒂观察着年的白发时,她发现年的头发并不是像她那样天生白发,那些渐变的痕迹像是一夜之间苍老的人那样从红色渐渐褪去,结合她见过的炎国龙,她总结出了炎国龙有龙印龙角的颜色会和头发颜色相近这个特征。今天下午的海滩上,年施展的「劫血离渊」让她的头发变回了血红色,这很可能就是年原本的发色,至于年的头发为何变成苍白,而翔龙形态的年身上鳞片又为何会是红白相间,斯卡蒂并不能猜出原因。
“我的本名,叫陆离年……”年睁开了泪眼婆娑的眼睛,用失声抽涕般的语气哽咽着缓缓说道,“为了和大哥的一样,我们兄弟姐妹们都改成了重字辈,这个名字是只有睚眦和我的家人们才知道的秘密……”
“听到那艘战列舰的名字我就猜到了,年小姐,我叫斯卡蒂·安克尔·罗森克兰兹,我的祖先是萨米的阿戈尔人。”
“原来那边也有阿戈尔人嘛……”
“当然啦!”斯卡蒂想要去安慰情绪低落的年,她也准备了一点故事,“你想听一听我们家族的历史吗?”
“他们还说我们炎国人才是最有故事的呢!”
星空与月光之下,她们会永远记住此时此刻对彼此敞开的心扉,时间或许无法抚平那些过往的伤痛,但总会找到某种方法与其共存并最终和解。就像心中那些无边无际的孤独与彷徨,就像天命所带来的悲欢离合,总会存在一些时间留下的空隙,能让所有人有机会去寻找那些关于爱与恨的答案。
两个女孩之间的悄悄话随着柔弱的晚风渐渐平息,她们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年不再担心斯卡蒂想要弑杀神明的危险想法,如果二人交换立场,性格好强年也会做出那样的决定,不会放任伊莎玛拉的疯狂行为。斯卡蒂同样也没有询问年关于朝的事,再次提及伤痛只会徒增悲伤,故事还未完整且一切都还是未知,与其感慨前路漫漫布满荆棘,不如就此轻装上阵即刻出发。
就在女孩们在木屋中休息时,诸葛睚眦一个人静坐在小河庞的空地,一边听着潺潺流水的声音试图让内心平静下来,一边进行着真气贯通全身的训练,在四周开阔通风,且环绕着龙王气息的环境下进行这种训练会很危险,稍有不慎便会伤害到经脉与丹田。诸葛睚眦在尝试了许多次之后还是无法排除周围的复杂气息所带来的影响,于是只能放弃训练,将天门关月横置在自己的膝盖上,观察着刃锋之上那道醒目的裂纹。
安思明将军的悲叹已经化作长风远去,作为那位镇关大将的后继者以及后人,诸葛睚眦一直都将天门关月当做另一个自我,炎国的真武极意中,如果是擅用兵器之人,在他们的真武技中都会有兵器的名字,例如陆重年的「劫血离渊」,还有诸葛睚眦的「玉胤天月」。诸葛睚眦已经想不起上一次举起天门关月冲锋陷阵时的场景,他只记得安将军的教诲和血神的低语一直在他的脑海中回响不息,而劳菲的「极夜未央」幻境更是让他陷入了崩溃边缘的癫狂。
事后劳菲并没有消除诸葛睚眦关于深树之战和「极夜未央」的记忆,或者说,就是因为血神的影响过于强烈,劳菲和米斯特汀都没有办法用自己的源石技艺去消除那份疯狂幻境的回响。劳菲也曾想过利用腐神赐福去反向帮助诸葛睚眦,可那样无论是对于她还是对诸葛睚眦都有极高的风险,尤顿海姆之子们作为目前泰拉对抗外域邪神的“终极秘密武器”,也只能在罗德岛和凯尔希的保护下静待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