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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午夜又轻吸一口烟,一直保持沉思的她并没有感受过那种异性之间的爱情,只能说出自己大致的理解,以及从其他人的心灵中感受到的情感,“如果那是爱的话,或许就能够解释许多事情,可是你应该也能理解,爱是无法被解释的……无论它是否是一种无言之爱,它都会存在……”
“我明白了,谢谢你来这里和我聊天,伊丽莎白女士……”
“请叫我午夜吧!我更喜欢这个代号!”
听到午夜的解释时,诸葛睚眦也感到受益匪浅,与孤独共存,与爱同行,这些都需要用勇气去支撑,诸葛睚眦和年就是承受了无边无际的孤独,才能像今天这样至死不渝般地相爱。诸葛睚眦同样记得《无言的爱》扉页上那一句话,从来没有把自己当做父亲或者祖父的续作,他是诸葛睚眦,无论是不是镇关大将,他都是独一无二的个体,而长垣之上流传的也是属于他的传奇故事。
只是有时候,诸葛睚眦会觉得不太理解母亲的想法,在他的童年记忆中,善良朴实的母亲会把每一次的爱都挂在嘴边,无论是对年幼的他,还是对兄弟妹妹们,甚至是对父亲以及诸葛睚眦的另一位母亲公孙夫人,诸葛云歌也毫不吝啬地大胆说出她的爱。
可是在她那本《无言的爱》中,除了描述出了一个让所有泰拉人都觉得新奇的幻想世界之外,作者将男女主人公之间的爱描述成了需要用心灵和意志去体会的爱。那是一种需要时间去感受去证明的爱,令人回味无穷的同时,也因为男女主之间复杂的感情产生了许多感动。
有人说,这本书中男女主角的原型便是诸葛云歌的儿子和儿媳,但那时候的诸葛睚眦和年尚且年幼,关系也不像现在这般密切。诸葛云歌好像早已经未卜先知了一样,无论是书中的男主还是女主,性格都像极了现在的诸葛睚眦和年,诸葛睚眦也只能无奈地对其他人表示,可能她的母亲在很久以前就看上了岁家那个活泼乖巧的女儿,想要让她做龙家的儿媳。
不知过去多久,二人在畅谈间抽完了一根又一根烟,直到午夜再次感觉到困意准备回去休息时,诸葛睚眦才将所剩无几的香烟盒收起,而二人留下的烟蒂,诸葛睚眦也用真气将其粉碎并深埋土中,他不希望众人的到来会打破这里的宁静祥和。泰拉古纪时没有现代卷烟,大部分平民或高官乃至昊天龙帝本人都是用烟斗抽着晾晒过的烟丝,很明显那种可以重复使用的烟斗会更加环保,因为它除了烟灰什么都不会留下,这个习俗在炎东两国倍受推崇,延续了上万年。
就在诸葛睚眦准备去河中取水洗脸驱赶困意时,他突然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叫声,这叫声像是某种特质哨笛在平静夜空中发出的广阔回响,但诸葛睚眦能从中听出腔室共鸣的频率,这很明显来自于一种未知的生物。于是他赶紧举起天门关月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疾奔而去,就在他跑出村庄穿过一片枯黄的芦苇地之后,他看到了令他怎么也不愿意相信的一幕,甚至以为他陷入了梦境之中。
夜空之下的平原上,无数闪烁着绿色荧光的微小生物随风飞翔,它们有的聚集在一起发出更加明亮的光芒,有的化作了散落在草原上的点点繁星,让他此刻置身于一片绿色的星海边缘。当诸葛睚眦探出手掌时,一只小生物落在了他的掌心,仔细观察诸葛睚眦发现,这居然是一种尾部会发光的“昆虫”。
“这是……萤光虫!这不可能!它们很久之前就灭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