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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魏吾依也不能直接说出“这是冉清诏大人灵光乍现随便编出来的”这种话,显得炎国文化有些掉价,不过她还是想起了令曾经写下的一句律诗。魏吾依非常崇拜潇洒自如的令,不仅收藏了她的全套诗集,还记住了其中的很多诗句。
“一花一树,一生一世,一心一意,一江一水。”
“好……好深奥,我记得,‘壹’就是炎国古体里的‘一’对吧?”阿芙洛狄忒凭空笔划着壹字的书写顺序,凯尔希可以说是一位语言大师,她的养女肯定也不能落后于阿米娅。
“没错!”
此刻所有人都喝完了手中的热咖啡,虽有些意犹未尽,但斯卡蒂三人刚从蓬莱岛那边归来,已经筋疲力竭需要休息,公孙囚牛给阿芙洛狄忒的名片足够她们几人分配好所有的房间。再一次对这群热情好客的炎国人表达感谢之后,公孙负玺率先站了起来走出咖啡馆,而冉清诏也代表壹的全体员工欢迎罗德岛的干员们下次再来。
“唉……要是真的像小令诗里那样……我怎么就不会像她那样写诗呢?!”
目送着公孙负玺带着罗德岛一行人离开咖啡馆之后,公孙囚牛才喝光了手中的最后一瓶啤酒,他走向略带困意的冉清诏,轻轻吻在她的柔软且带着一丝霜寒气息的嘴唇上,在二人拥抱在一起靠在玻璃橱柜上缠绵温存片刻之后,他又从柜台之下的储物盒里取出一瓶炎国烈酒,准备回到楼上。离开之前,公孙囚牛从没说出的依依不舍,都化作了仿佛能够凝固时间一般的温柔眼神,看向了冉清诏白如霜雪的睫毛,他一直都觉得,冉清诏垂下眼睛媚眼含笑时的表情,是他此生见过最迷人的风景。
“你完全不用像她那样写诗,冉冉,你的字可是炎国一绝,别忘了我们几个是……”
“琴棋书画!我当然知道!”
冉清诏和公孙囚牛独处时,她就褪去了在大理寺任职时的锐利锋芒,用这样的方式去安抚这个孤独的龙子,曾经的她不确定这是否是一种爱,或许只是两具孤独的躯壳渴望得到触摸才会紧紧拥抱在一起,温暖着对方同样空虚的内心。可那份情愫所带来的触感却又是真实存在的,茫茫人海之中又能在何处寻觅到此般知己,爱早已经化去晚冬时分留下的坚冰,此时正在花前春下肆意盛放。
“龙老大,需要我让小风去帮忙吗?”
“你已经发过誓不问江湖之事了,做好你的老板娘吧!我没从天眼中看错的话,她还需要整理在拉特兰的天堂之战中经历的战斗记录,不过欧阳呢?”
“她已经和令柯一起去东国了,怎么了?”感觉到公孙囚牛话中有话,冉清诏想要留住公孙囚牛再多陪她一会儿,哪怕只是出于自己的私心,刚刚的温柔的吻让冉清诏有一种回味无穷的感受,仿佛公孙囚牛的温度还停留在落霜的唇间。
“那我就不用管东国那边了,我不一定能战胜那个萨托西,但是欧阳……她能和那个英格维尔打成平手……”
听到那个名字的冉清诏被吓一跳,差点大声尖叫出来,因为童年时期留下的阴影,她非常惧怕那种可怕故事中出现的妖魔,对于她来说,拥有四只手臂的英格维尔就是这样的怪人。公孙囚牛一脸无奈地挠挠头,最后还是像往常那样将冉清诏搂入怀中,每次冉清诏做噩梦时都会带着布娃娃来到公孙囚牛的房间,公孙囚牛觉得她并不是幼稚,只是单纯善良而已,这份性格在现在的社会中很难再看到,也只有公孙囚牛才有资格能看到她的这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