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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人?那是什么?”焰尾似乎对古代人类学并不是特别了解,对于她来说,她的整个世界就只有一个永远在欺负她的黎博利人,三个亲如姐妹的库兰塔女孩,一个迷路的鲁珀男人以及另一个迷路的沃尔珀男人组成,也是她唯一的家。
“那是一个和东国鬼非常接近的种族,我们今天看到的东国鬼,就是伊邪那岐和美混血演变而来的后代。”
“那他们现在去哪了?”
听到野鬃的询问时,玲兰指向了一个路过的男性鬼武士,在那个武士的黑色长发之间有一对延伸向上的肤色长角,这样的长角其实是被皮肤包裹着的骨骼,没有肌肉,所以神经特别敏感。玲兰表示,曾经的月人就拥有这样的特征,而鬼的头顶却是像萨卡兹人那样的黑色螺旋角,东国的第一代大名源光政宗重国斋便是东国历史上第一个鬼人与月人的混血,这两个种族没有生殖隔离,所以才能将血脉融为一体并发展至今。
至于月人的消失之谜,和他们的起源一样至今都是生物学家和人类学家研究的课题,大众和学界比较认可的说法是,月人的基因已经被东国鬼同化,因此销声匿迹,成为了不同起源下的同一个种族。但玲兰更喜欢神秘学家们口中的那个充满诗意的说法,他们根据传说和记载认为,月母美带领着所有月人回归到了他们的故乡“月胧境”,在月光中守护着勇敢的鬼武士们,而月母与鬼神只能隔着天与地之间的神河遥遥相望,哪怕哀思早已胜过了离愁,都不能再见。
玲兰从未询问过体内的伟大存在关于这件事的答案,但如果是像这样亲自经历过伟大历史的存在,那么一定能够解答现代人对月人这个消失种族的种种疑惑,玲兰不愿打破心中那份对月胧传说的美好诗意,更不敢随意打扰那位古人,让其陷入往昔岁月匆匆逝去的悲伤之中。
“对了玲兰小姐!您去过萨尔贡吗?我听说那里是所有泰拉人的起源!”
“确实没错,但是你除外,索娜。”咔嘣大师像是瞬移一般来到了玲兰和焰尾的身边,他总是能抓住每一个机会嘲讽焰尾。
“凭什么啊!咔嘣大师你故意的吧?!”
“拜托……谁叫你们不听我讲故事的……”
“就不听!就不听!讨厌你!闭嘴奇波比!”
“闭嘴索娜!”
充满嬉笑怒骂的打闹声又回荡在热闹非凡的苇草城街头,玲兰似乎已经习惯了红松怪盗团的氛围,幸好她一直像卢西恩那样保持着理智没有被同化称成笨蛋,不过她也没有打扰身边低头沉思的平山清桐,看样子小记者正在思考着那篇即将投稿出去的的文章,作为摄影师的她一定有很多的感悟想要写在那本《泰拉国家地理》中分享给全世界,最重要的是为自己探寻血脉与本质的旅途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轻松愉悦的时光马上就要结束,随着众人越来越接近交通枢纽,这就表示红松怪盗团的众人又要再次分头行动,并且这一去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众人才能重聚,就在两拨人找到巴别塔的装甲车准备驱车离开之前,咔嘣大师将红松怪盗团的所有同伴搂在怀中,不停重复着红松怪盗团的谏言,当然除了那具包裹着黑色布条的傀儡斯嘉丽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