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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那个黑曜石王座中,察觉到了织命者留下的线索,为了不让诡神麾下的书吏官发现这些信息并破译给诡神,我就使用古老的卢恩符文做出记录,这很有可能是一个即将发生重大灾难的坐标点,但我不确定那场灾难会在什么时候发生……”
“尤顿海姆地下的黑曜石王座?!难道你去过那?!什么时候?!”
“世界上唯一盛产黑曜石的地方,除了卡兹戴尔的利维坦火山,就是尤顿海姆附近的古老岩浆河流,不出意外的话,是你熟悉的那个地方……我在你们之后,在伊米尔博士归来之前到达了那里,也感知到了诡神麾下的万变魔君曾在那遭受重创。”
公孙狻猊表情平静地回应着贝格米尔的连连追问,他和法布提一直在和诡神的万变魔君们斗智斗勇,然而公孙狻猊决定大胆地相信那条由最强大的万变魔君织命者所留下的信息,那是一段札拉克古文,一种公孙狻猊略有了解的古老语言。既然如此,那就用同样古老的卢恩符文把这趟水搅浑,反正王座之下的凌乱痕迹既不是留给公孙狻猊,也不是留给法布提,更不是留给诡神亲自过目的信息,至于织命者想要让谁看到,每一步都会在它两个头颅的计划之内,同时又会在计划之外,用真气火焰销毁那条痕迹之后,现在全世界只有公孙狻猊和贝格米尔才能知道这上面文字中的坐标点究竟在哪。
“不要试着去理解,去思考,去观察,或者去怀疑,要用最朴实无华的直接做法来粉碎万变魔君和诡神的阴谋。”公孙狻猊驱动自身红色的真气,在纸条的边缘留下了这样一段文字,贝格米尔从他的眼睛中察觉到与法布提几乎一模一样的神秘光芒,也终于体会到了法布提当时在正邪两面之间来回渗透时的良苦用心。
没有逻辑就能用最原始的方式粗暴地战胜复杂的逻辑,而越是复杂的计划就会带来复杂的思考,万变即万思,不思即不变,万变魔君乃至诡神完全看不起“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诸葛睚眦,这也让他们遇到了有史以来最难以对付的一个敌人。种下的因即将开出充满暴虐的恶果,万变魔君和诡神留给公孙狻猊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公孙狻猊已经把最重要的事全都交代清楚,在公孙狻猊温柔的呼唤下,W还是依依不舍地松开手,紧接着公孙狻猊又抬起手同时拥抱住了释怀的贝格米尔以及小声哭泣的W。
“我会永远记得你们,也会永远记得那段美好的时光,光明未来降临的那一天,我们就在老地方见面!”
刹那间,还未等贝格米尔和W对这句充满诀别的话语做出回应,公孙狻猊的双手在贝格米尔与W的身后结出“天陨震星诀”所需要的八方术印,嶙峋碎石在贝格米尔召唤出格拉姆的瞬间就将他和W封印,而风暴神剑也被关在了一团烧焦过后的“陨石”中。远处的荒原中蒙人骑兵的铁蹄声已经逐渐靠近,在为首的骑兵队长跳下雷兽并快步来到公孙狻猊身旁时,这些呆傻愚钝的家伙甚至都没有察觉到公孙狻猊的脖颈处已经没有了那条红色长围巾,公孙狻猊冷哼一声,没有回头注视着那些令他感到不悦的家伙,而是抬起手轻轻抚摸着黑色陨石的粗糙表面。
“무슨일있어요?(出什么事了?)”
“모든칸들이다시병영으로돌아와당신의지시를기다렸는데,그들은그다지즐겁지않아보였습니다。(可汗们都回到了军营中,等待着您的调遣,而且他们看上去都不太高兴的样子。)”蒙人骑兵队长用力低头,公孙狻猊呼之欲出的怒意,让这个身份卑微的蒙人根本不敢抬头回应,不过雄性波克人也无法在跪地时做出那种高难度动作。
“나하고무슨상관이냐?그들이해야할일을하게하고,나를귀찮게하지말고,내운석이머리에찧지않도록조심해라!(跟我有什么关系?让他们该干嘛就去干嘛别来烦我,小心我的陨石落在他们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