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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真的觉得他们会这样从侧翼偷袭并夹击天庭龙卫吗?”
“苏布邰可汗当年就是这样击溃了安思明将军的阵地,身为天庭龙卫必须以史为鉴,方能鉴出明镜,我们不可轻敌,这都是祖先们用血换来的教训,老朴。”
“不是……将军,你刚刚对陆营长可不是这样说的……”朴载寅感觉诸葛睚眦在对他和年区别对待,同样的战斗场景,诸葛睚眦代表的蒙人战帮直接对年代表的天庭龙卫发动破绽百出的进攻,这看上去更像是那些呆傻的蒙人能够做出的“战术规划”。
“刚刚是诸葛睚眦将军所面对的蒙人,一万多年以来只有一个苏布邰可汗,可想而知这个种族和海嗣没什么区别。”
看似很合理的解释,通过两种不同的情况来让朴载寅和年理解蒙人的上限和下限,然而就算是最聪明的可汗苏布邰都败在了天门关月和安思明将军的手下,诸葛睚眦之前经历的战斗也是如此,披荆斩棘且摧枯拉朽。天庭龙卫的伤亡率直接降低到了零,诸葛睚眦仅凭一己之力就击退了数十只蒙人,玉勇和神机兵甚至都没有出手的机会,然而这种强硬且极其危险的作战方式却得到了常家七龙的一致反对。
“海嗣到底是什么呀……”
“肥年,你想听的话我可以给你讲。”诸葛睚眦再次看向了自言自语的年,她的这句话听起来就像是在询问,而心中的默契让诸葛睚眦很自然地做出回应,这让年感觉到更尴尬只能红着脸不停摇头,她已经习惯了“肥年”这个绰号,她越是抗拒这个绰号,别人就越是叫的欢快,于是就不再反抗。
“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陆营长。”
“烦死了!要你管!”
“哈哈哈哈!!!老朴还是那么搞笑!”
三个年轻人都发出了轻松愉悦的欢笑,这四年以来他们都是如此度过,最近蒙人袭击长垣的事件越来越少,而且就算有,也从来不会发生在长垣中段的天阳关,只会发生在下阳关到水月平原的这段防线,那个没有城墙的平原看起来要更容易突破。蒙人从很久以前就知道这里是一座固若金汤的堡垒,贪婪的食欲效率了蒙人刻在骨子里对炎国龙的恐惧,所以他们才会想着袭击这座他们不可能攻破的关门,甚至有些蒙人是为了获得同伴们的肉体和身上的华丽金器,从而怂恿部队进攻长垣,这样的做法不仅狡猾,而且残忍无情,诸葛睚眦也见证过许多次。
诸葛睚眦确实已经做到曾经答应过年和涂凌的“九死一生”,天门关月一出,蒙人毫无还手之力,只是砧板上的肥肉任凭诸葛睚眦宰割砍杀,可这并不是年以及其他人想看到的诸葛睚眦,在年的记忆中,诸葛睚眦并不是一个生性好杀的人,或许在不知不觉间,诸葛睚眦的身体发生了许多变化。
“所以……你们俩模拟战斗的结果怎么样了呀?”年脸上的红晕未退,其实她完全能够看出来模拟战斗的结果,她只是在试图转移话题缓解尴尬。
“老朴赢了,天庭龙卫战无不胜。”
诸葛睚眦信誓旦旦地做出回应,如今他一个人就是整支军队,推演到这里时就没有必要再继续,三人的模拟演练已经结束,于是他们准备收拾好战争沙盘离开指挥所,在大漠的沙尘暴来临之前回到住所中。就在朴载寅准备关闭露台后方的金属升降门时,远处沙尘迷茫的荒漠中出现了许多黑影,朴载寅不确定那是否是蒙人骑兵,于是便叫住了诸葛睚眦和年停留观察,待黑影靠近关门且离开模糊视线的沙尘,三人发现这居然是一个骑着钢蹄雷兽的埃纳瑞斯人,还未等年拉响警报呼唤天庭龙卫玉勇营,诸葛睚眦就紧握身旁的天门关月从堡垒露台上一跃而下。
“笨蛋睚眦!老朴快去找常叔叔他们!我来通知玉勇!”
“收到!”
话音刚落,朴载寅就脚步飞快地离开了堡垒指挥所,奔向常怀清几兄弟的住所,年则跑向指挥所的警报器飞身一脚,警笛大作让整个天阳关堡垒在短短几分钟之内就进入战斗状态,听到玉勇们的激昂呐喊后,年也抛下了迟疑,召唤出一柄造型清秀且周身通红的炎国古剑,同样从露台上跳下重重地落在了荒漠中,奔向诸葛睚眦离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