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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国的真气武者,最需要保护的部位就是经脉与丹田,一旦这两个地方受到创伤就很难再修复,二弟的那一击刺穿了五弟的任脉与督脉,也就是凯尔希医生熟悉的……”
“啊!我知道!就是两条位于身体中部的静脉神经血管,那样的损伤必死无疑……”凯尔希研究过炎国经脉学说,结合现代医学做出了很多对应模型,但同时她也从公孙囚牛说出的往事中发现了一些疑点,“是谁为公孙狻猊做的尸检?您看过报告吗?”
听到凯尔希提出的关键问题,公孙囚牛没有说话而是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如此神秘的微笑沉思片刻之后,还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对此并没有深入了解,这很明显不是一个大哥会做出的反应,但凯尔希深知真龙的天眼可以看到常人无法看到的事物,于是只能尊重公孙囚牛的意愿,不再过问这件事。公孙囚牛只是以他的视角,说出了可以让其他人得知的部分,至于剩下的部分是隐私还是不可告人的秘密,就算是凯尔希也没有资格强迫公孙囚牛打开心扉畅所欲言,龙岁的家事这些长辈们自有分寸。
“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感觉一定很难受吧?”
“那您是怎么过来的,凯尔希医生?”
“我从没有走过来,依然停留在原地,甚至我还忘记了很多事……”
二人四目相对,这是一个类似于“吾从何而来,又往何去”的问题,真龙天眼带来的烦恼要远胜过其通天晓地的权能,窥知此般发生在大漠天机却不可泄露,否则会导致意想不到的后果,公孙囚牛成了古代那些深陷困境的“镇关大将”,只有打开天眼的那一刻公孙囚牛才感受到真龙二字的份量。那不是他想要的人生,他也没有做好成为真龙的心理准备,不过父亲除了卸下这个重担之外,还让炎国的龙家与岁家变成了大炎天朝黎民百姓中的一员,不再由昊天宫隔绝着君与臣上与下之间的尊卑,人人都应该平等地且自由地选择自己的人生。
“不过,有一件事,我想我可以做。”公孙囚牛抬起食指轻柔着额头天眼的位置,经常开合会让这个部位传来许多不适感,“您再次见到那个性格张扬的萨卡兹姑娘时,就和她在一起好好谈谈心吧!”
“W?她怎么了?”
公孙囚牛思考片刻,这样说道:“我觉得她找到了人生的意义,但她还没有做好坚持下去的准备,她需要一个人来帮助她度过现在最迷茫的岁月,就当是……我不可得之物而做出的补偿吧!”
“这个……我确实很久很久都没有跟她谈心了……毕竟上次是我派她作为间谍渗透进整合运动,跟踪观察你的塔露拉表妹。”凯尔希摇了摇头,同时在咖啡桌之下,阿芙洛狄忒温暖的手掌传来熟悉的温度,像是希望母亲不要担心那个勇敢坚强的女孩。
“其实塔露拉姐姐从一开始就知道了……”陈晖洁低着头对着手指,小声说道。
“我知道,陈晖洁,你姐姐应该是想把W当作最后一条退路,如果她的愿望无法实现就跟着W离开,所以才一直都没有拆穿,之前在罗德岛她已经跟我说过啦!”
凯尔希刚想抬起手抚摸陈晖洁的头顶,她突然意识到面前的陈晖洁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懵懂的小女孩,于是只能作罢,故事到这里已经接近尾声,再后来的事就是凯尔希熟悉的过往。夜色宁静,整座城市已经褪去喧嚣和嘈杂,只剩下了照耀夜空的灯光,从朝胤远道而来的凯尔希应该回去休息,明天还有新的工作,但凯尔希现在还有最后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至少,真龙的天眼能让我知道我们在和什么样的敌人作战吧?我可不想再像上次和噤声者之间的冲突那样,一无所知且只能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