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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诺艰难的移动着轮椅,眼看快到自己暂时住的房子,一个高台阶彻底让斯诺无语。
当初为什么要选二楼呢,我现在可是个废人,这一点无法否认,从当年的雇佣兵落魄成这样,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在之后的养老之年,还能做件大事,不亏啊。
遐想之余,一个人形把轮椅提了起来,斯诺抱着好奇心的回头看到,原本的好奇心变成了惊讶,然而这也只是一刹那。
“谢尔久科夫SPS?”
“没想到你还认识我的型号啊,先生。”谢尔久科夫回应了一个微笑,但在斯诺看来,这是极其危险性的笑容。
应该不可能是她,那次大火她已经死了,面前的人不可能是她。斯诺放下戒心,仔细的打量着面前谢尔久科夫。
无论从外边看还是从衣着来看,是一个典型的俄罗斯女军官形象,头上的船帽给整个人带来浓浓的风味。
还有那可以玩好几年的腿……
“你确定你这个样子没有问题?”
谢尔久科夫的身上很脏,黄色的头发都分布的黏在了一起,唯有不染发亮的黑瞳,充满着魅力,也包含着迷茫。
“没问题的先生,你是住几楼?”
谢尔久科夫又使劲的把轮椅往上提了提,斯诺也才反应过来谢尔久科夫一直在提着。
“二楼二楼,先提前向你抱歉了。”斯诺歉意的说。
谢尔久科夫不失礼貌的朝斯诺微笑。在谢尔久科夫的帮助下,斯诺不用费力找人帮忙了,很快的就到了二楼的门口。
“谢谢了。”斯诺朝正在推门的谢尔久科夫答谢道。
“没有关系的,我们人形被创造出来就是为人类服务的。”
生来就是为人类服务……看来我的思想也在被德里安所改变,但也只是现在而已。
谢尔久科夫把斯诺推进了房间里,整个房间很整洁,一张桌子盖上了一块白布,天花板上挂着吊灯,以及墙壁上钉上的法国国旗。
即使知道我不会留在法国内陆,还是把所有墙壁刷上了,这是相当认真了。
怎么看这样的布置都有种80年代的痕迹,这也太共产了,记得没错的话法国是共和制的。
“朴素的装饰。”谢尔久科夫看向桌子白布上立着一个花瓶,花瓶里插着一支法国国花,香根鸢尾。
“我看你这个样子,肯定流浪了很久了吧,不如在这住几天。”斯诺移动着轮椅,从桌子上拿出一个水壶和一个玻璃杯,清澈的凉开水倒入玻璃杯中,斯诺喝了一口。
“嗯……说来也有几十年了……”
“咳咳咳!草,呛死我了。”斯诺拍了拍胸前,呼出一口气。
几十年话,那就得欧洲战乱之前了,过了这么多年,还能保持这么完整的身躯,已经很不容易了。
“我真的可以住下么?”谢尔久科夫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斯诺,几十年来,能这么对她说出这句话的,斯诺是第二人。
“哇,不要这么看着我吧,我是个好人,我对人形可是一视同仁的。”斯诺这次换了个玻璃杯,倒上水,伸到谢尔久科夫的胸前。
谢尔久科夫拿过玻璃杯,饥渴的一口饮干,抹了抹嘴角的水痕。
这是多久没喝水了,别告诉我也是几十年,那就太恐怖了。
“谢谢!”谢尔久科夫把玻璃杯使劲的敲在了桌子上,玻璃杯忽然裂出一条纹,这清脆的声音让谢尔久科夫和斯诺都尴尬起来。